聽到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長夏的這口氣還沒有鬆完,就又聽到後麵的這句話,慌張的開口。
“姑娘,奴婢都沒見過你用銀針,你......你根本就不會用銀針,你......還是放棄了吧。”
這哪是不會用呀,真怕大少爺就這麼不是自己病死的,而是死在自家小姐的手中。
宋時宜不理會長夏的話,在長夏震驚的目光當中,然後將銀針放在蠟燭的燭火上麵放了幾秒,就快準狠的紮在了謝景行的胸口上,然後又利落的紮了好幾根銀針。
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看著呆愣在旁邊的長夏,打發她道:“你出去門口那邊等著,如果有人來的話,你就堵住他們。”
長夏不理解但尊重,聽著姑娘的話走了出去。
宋時宜的右手手掌心發著微亮,然後放在了謝景行的胸口上方,就見手中的微亮越來越亮,而宋時宜的臉色越來越慘白。
幸好,她穿越了,但是自己這個治療的技能還在。
半晌過後,宋時宜將自己的手從謝景行的胸上麵離開,眼前一黑,差點沒有站穩,還是反應迅速的扶住了一旁的床杆,這才借力站穩。
然後將銀針給從謝景行的身上全部拿了下來過後,就徹底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最後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謝景行往床裏邊一推,然後一頭倒在了床上。
不過不一會兒,謝景行就醒了過來,感受到旁邊的觸感,抬眼看過去看到的就是一個陌生的女子,皺著眉頭就是冷冷的將宋時宜給推了下去。
“呯”
宋時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受到疼痛醒了過來,站起來就看到謝景行冷冷的坐起來看著自己。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謝景行,我真是好心沒好報啊,我費勁心力將你給救醒過來,我就在你的床上睡了一會兒,你都不讓我睡啊?”
相對於宋時宜的憤怒,謝景行是有點懵的,他知道自己的娘親前幾天就想要讓自己完婚,不過怎麼就變成了麵前的這個人,而且她說的每一個字自己都能理解,怎麼連在一起就聽不懂了呢?
“你,救的我?”
對於謝景行的不信任,宋時宜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不然呢?你不會還以為你自己中了那麼多年的毒,然後暈個幾天就可以好了吧?”
謝景行還是不信任,“你怎麼能......”
話沒說完,低頭看著自己脖子上的銀針,發覺自己張嘴居然發不出聲音,眼睛裏麵這才有些訝異,抬頭認真的看向宋時宜。
“這下你總該相信我了吧?你相信就點頭,不相信就一直不說話吧。”
謝景行在宋時宜的話落下過後,沒有任何的考慮,就快速的點了點頭,畢竟這個看起來是有兩個選擇,但是好像就隻有一個選擇。
而守在門口的長夏,卻是害怕的來回走動著,害怕謝景行真的因為自家姑娘而就這麼死了。
守在門口的嬤嬤,久久沒有聽到裏麵有聲音,也是真的有些害怕,自家的大少爺不會就這麼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