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我這態度,愣了一下。
“我想和你解釋清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用了,我不需要你的解釋。”說完,我便準備發動車子。
周景銘聽到汽車起動的聲音,突然生氣了起來。
他大力拍打著車窗,大聲吼著。
“許念!我他媽讓你出來!”
我被這突然轉變的態度嚇了一跳,肩膀不自覺顫了一下。
“我數到三,你再不下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瘋狂拉車把手,發現拉不開後,一腳揣在車門上泄憤。
我對著他翻了個白眼,不想理會。
誰知卻激怒了他。
他拿起地上的磚頭猛地砸向我的車窗。
“砰!”玻璃被打碎四處飛濺。
“啊!”我下意識轉頭閉眼,卻清晰的感受到身體細細麻麻的痛楚。
周景銘趁機將手伸進車窗內,打開車門。
我還沒睜開眼,就被他強製往外拉。
我反應過來後連忙扒住車框。
周景銘發現後,用手指按住我的傷口。
他不斷加重力度,最後甚至把濺在皮膚上的玻璃渣往裏按進去。
我痛得忍不住叫出聲,眼淚往下掉。
我終於沒有了力氣,他如願以償的將我拉下車外。
“砰!”誰知他卻突然跪下。
周圍忽然圍過來一群狗仔記者。
他們攝像機的閃光燈拚命閃著,讓我難以睜開眼。
接著他開始流淚,然後斷斷續續說著。
“對不起...我不應該在直播間說那些的,但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啊。”
“我隻是不想談戀愛,你...你為什麼要毀了我的清白,你這樣讓我怎麼跟我的粉絲交代。”
說完他開始不停地扇自己巴掌。
兩頰很快染上了紅暈。
此情此景,我不由得想起了上一世。
他嗜酒成性,每次喝完酒脾氣變得暴躁不堪。
一次淩晨我還在睡夢中,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我接通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命令。
“許念!我喝醉了,你快點過來接我!”
我看了眼時間,猶豫再三開口說道。
“阿銘,我明天早上有個手術,我給你打個車吧,然後我在家給你煮個醒酒湯。”
周景銘一聽立馬不樂意了,他直接破口大罵道。
“我他媽叫你過來接我,你聽不懂嗎?”
“天天忙著手術手術,你一個女孩子賺那麼多錢幹什麼,還不如老老實實生個孩子給我。”
後麵我實在拗不過他,親自跑去酒吧接他回家。
剛進門,他便猛地將我推倒。
我右腿磕到桌角,疼的叫出聲。
接著他蹲下來和我平視,將我的頭發往後麵拽,對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
“他媽的,叫你來接我還說那麼多廢話,害我在兄弟麵前丟臉,我看你就是存心找我不痛快!”
說完他便對我拳打腳踢。
直到我鼻子和嘴角滲血,他才願意停手。
我向他提出分手。
他卻撲通一聲跪下,拚命扇自己巴掌,然後懺悔道。
“我就不是個東西,我就是個混蛋!
“念念,對不起,我昨天喝多了不清醒,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