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曜日光下湛藍色的鱗片閃閃發光,她惡狠狠地揪了一把,我痛得慘叫一聲。
她眼底閃過一絲興奮,“看來這鱗片用普通方法還拔不掉,拿火鉗來,我要讓這賤人嘗嘗什麼叫做炮烙之刑!”
幾個侍女會心一笑,很快拿來一個燒得通紅的火鉗,上麵紅的仿佛流動的岩漿。
女修羅抿唇一笑,把燒紅的火鉗狠狠地摁在我的護心麟上。
滾燙的火鉗把我胸前燒得一片焦黑,灼燒的痛感讓我忍不住拚命掙紮,但我整個人都被他們抓住,連反抗都做不到。
隻能活生生看著她用那滾燙的火鉗將我的護心麟生生拔了出來。
我痛的昏了過去,又被她用一桶冷水澆醒。
她拿著我的護心麟嘖了一聲,隨手丟在地上,“什麼臟東西。”
我胸前的肉都被烤熟了,眼淚忍不住一滴一滴掉了下來。
楚雲欒封印了法力把我關在魔宮裏,難道就是為了讓她這樣折磨我嗎?
我好歹曾經也是天之驕女,如今竟被幾個低等的魔物如此羞辱!
刻骨的恨意加上疼痛讓我忍不住麵容扭曲。
女修羅走到我麵前又對我拳打腳踢,她掰過我的臉,讓我看著她。
“怎麼?還認不清自己的地位?”
她脫下羅襪惡狠狠地塞進我的嘴裏。
一時間一股酸臭味讓我再次忍不住嘔吐。
侍女皺眉看向了我的肚子。
“這賤人一直嘔吐,該不會是偷偷懷了君上的孩子吧?”
女修羅冷了臉,“懷沒懷,看看不就知道了。”
“把她的肚子給我剖開!”
聞言,一個侍女躍躍欲試地拿出了刀子。
另一個侍女則有點害怕地退後,“姑娘,她若是真的懷了君上的孩子,那我們豈不是惹了大麻煩。”
女修羅臉上湧出一股怒火,回頭給了那侍女一巴掌,“我不過處置一個爬床的賤人而已,君上難道還會責罰我嗎?我可是他親口承認的真愛,等他娶我為妻,我就是整個魔宮的女主人!”
“不過區區一個賤婢,哪怕她真的伺候過君上,那也不過是一個通房!正妻處置通房,天經地義!”
她身後的侍女也紛紛點頭,“是啊,一個賤婢而已,從前多少爬床的女人,君上都處置了,這個賤人如今犯到咱們姑娘手裏就省的君上處置了,君上看見還得高興呢。”
“對,咱們姑娘以後可是君上的正妻,正妻處置一個爬床的婢子有什麼的。”
女修羅眼裏閃過一絲寒光,接過刀子,“君上還說讓我多吃醋耍耍嬌,如今看見我這幅樣子,他高興還來不及!”
我膽戰心驚,但手腳被侍女死死按住,嘴被襪子堵住,隻能發出嗚嗚聲。
我隻能眼看著,冰涼的刀鋒貼上我的小腹,割開我的皮肉,鮮血湧出,刺痛從小腹傳向四周。
我隻感覺眼前一片模糊,心臟每跳動一下都扯動全身鑽心的痛。
我眼睜睜地看著她從我肚子裏掏出了一塊小小的胚胎,那是一個小小的人魚,她閉著眼睛,半透明的身體全都是血。
那一瞬間,從靈魂傳來的痛意仿佛要把我整個人都撕裂。
我撲過去,想要抱住我的孩子,卻被侍女拽住腿惡狠狠地拽了回去,最後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將我的孩子裝進一個小瓶子裏。
“敢在我之前懷上君上的孩子這就是下場!”
我躺在地上,憤怒地嘶吼著恨不得撲到她的脖子上將她活活咬死。
她拍了拍我的臉,“喂,你竟然這麼喜歡君上,那我就滿足你,讓你時時刻刻陪在君上身邊如何。”
“不過君上隻喜歡我一個,他肯定看都不會看你一眼的。”
“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好主意,聽聞鮫人皮很是漂亮,若是做成燈籠君上肯定喜歡。”
“到時候君上一高興說不定還會當場把我封為王後。”
她眼睛一亮,幾個侍女也露出肆意的笑容。
她們拿出刀子,像凶惡的走獸一般一步步朝我走來。
我被倒吊在院子裏,血淅淅瀝瀝的順著手臂往下流淌,早就沒了掙紮的力氣。
他們一刀一刀割在我的皮肉上,隨著湛藍色鮮血流出,我身上越來越涼。
隻能看著她刺啦一聲從我身上撕下來一塊皮來。
我閉上眼,一滴血淚流了下來。
五百年前,我救了楚雲欒。
三百年前,他說他愛我。
他說哪怕是命他也願意給我。
他說沒有靈力也沒關係,他會一輩子保護我。
如今,我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看著自己被他的女人生生剝皮,血流而亡。
難道這就是楚雲欒的愛嗎?
他的愛就是讓我供他的女人折磨取樂?
疼痛和絕望幾乎要把我淹沒。
我感受著劃過眼角的血淚,絕望地閉上了眼。
這時,那道讓我最為厭惡的聲音,卻突然在院外響起。
“你們怎麼在這兒?”
楚雲欒一身紅衣,眉目疏冷,一步一步走進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