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照顧我爸為由,天天待在醫院裏,剛開始孟子琅天天來。
不過半月,他就減少了來的次數。
以項目忙為理由,加班,趕進度,應酬,以及私會。
有老人跑到我這裏來試探,我露了口風,無比支持孟子琅做事,經營管理公司。
公司裏有人開始有了新的想法,開始不動聲色的戰隊。
孟子琅越發的春風得意,享受到才權利以及觸手可及的財富,他對我越發的殷勤。
無非就是為了穩住我。
公司裏有一半的老人是跟了我爸十幾年的,如今我爸昏迷,那隻有我出麵,他們才會認同孟子琅。
而我手裏,還有孟子琅心心念念想要的股份。
一旦我爸去世了,我將是洛氏最大的股東。
可如今孟子琅隻是一個項目負責人。
婚禮第二天,本該去領證的我們。
在我取消婚禮之後,我取消了與他領證的計劃。
隻是知道的人少數。
其他人以為我爸重視孟子琅,不知道他還無名無分。
洛氏再如何,也到不了他的手裏。
他開始提起領證的事。
「我爸現在還在昏迷當中,我這個時候沒心情領證。」
孟子琅神色不明:「嬌嬌,我無名無分,你讓公司裏的那些老狐狸怎麼看我?」
「他們不聽我的就算了,我隻是想幫你,公司是你爸的心血,難道你就任憑那些人明目張膽的瓜分屬於你的東西嗎?」
我神色鬱鬱:「我隻想讓我爸醒來,開多大的公司,掙多少錢,對我來說沒意思。」
孟子琅急了:「要是你爸醒來,他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麵的。」
「嬌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放心把自己交給我吧。」
在我爸的病床前,孟子琅拉著我的手,深情告白。
「公司有你和周副總,我不擔心。領證的事,再說吧,我現在沒那心思。」
我搪塞了過去,拒絕了孟子琅想要領證的想法。
我隻當沒看見他走的時候黑著的臉。
他在我這裏被添了堵,轉頭就去找了沈竹心。
等他再出現時,笑容滿麵。
不再提領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