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徐正安正跟我爸聊得火熱,徐氏集團的秘書突然風風火火地趕來。
我心裏暗笑,肯定是為了那塊表。
不過我一點都不擔心,徐正安再傻,也不會在這種場合撂下我爸不管。
他還指望著我爸幫他的項目注資呢。
我看著徐正安怒氣衝衝地質問秘書:"怎麼回事?什麼事非得找到這來?"
"大少奶奶那邊說您昨天訂的手表還沒付款,她私人賬戶餘額不足,問二少奶奶能不能先墊付一下。"
秘書越說越沒底氣,徐正安的臉色已經難看到極點,對著秘書怒斥。
"我們徐家是沒人了嗎?大嫂怎麼能這麼不懂事?"
我爸在一旁輕咳一聲,問道。
"徐氏最近資金周轉有困難?如果需要的話,楊氏可以提供一些支持。"
徐正安連忙擺手。
"嶽父說笑了,怎麼能麻煩您呢。我們剛拿到一個大項目,公司蒸蒸日上。大嫂可能把錢都投出去了,暫時還沒周轉出來。"
見徐正安致意為羅綿綿找補,我爸點點頭,不再多說。
但他心裏門兒清。
徐正安顏麵掃地,在我家匆匆吃完飯就要走。
臨走前,我爸給了我一張支票,說是以備不時之需。
徐正安的臉都紅到脖子根了。
我想,現在羅綿綿在他心裏,應該不再是那朵高不可攀的白蓮花了吧。
我們回到徐家時,那個秘書正在挨罵。
我聽見我婆婆還在數落他:"你怎麼能在鈺涵父親麵前說這種話?傳出去,說我們徐家貪圖兒媳婦的嫁妝,靠親家過活,你想想我們徐家的臉還要不要了!"
羅綿綿跪在一旁,低頭不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