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酸廢物,說!是不是你逼婉婉送你的!"
助理趙芸尖刻地說:"陳總,說不定是這個吸血蟲從徐總監那裏偷來的呢。"
"這種垃圾,徐總監怎麼可能送他這麼貴重的東西。"
"就是啊,陳總您西裝、手表哪樣不是徐總監親自挑選的。"
"今天為了陳總,我們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騙子!"
一群人又開始起哄。
"不能放過這種人渣!"
"就算是金子又怎樣,偷徐總監的東西就是偷陳總的!"
"沒想到這家夥騙錢就算了,還幹這種下三濫的事。"
"陳總,您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陳隸書滿臉怒氣,冷冷地說:"搜他的身,我要看看這個廢物身上還藏了些什麼好東西,居然敢欺騙我未婚妻。"
話音剛落,眾人蜂擁而上。
"住手!"
我的外賣服被粗暴地扯開,露出裏麵的背心。
我試圖護住身體,大聲喊道:"都給我住手!"
"我不是什麼騙子!"
"我是徐婉婉的哥哥!"
眾人聽後,動作稍緩。
誰知陳隸書冷笑道:
"你說你是婉婉的哥哥?"
"沒錯,我就是婉婉的哥哥。"
"你們不信可以直接問她。"
我以為這番話能讓他們收斂,沒想到陳隸書直接一腳踹來。
我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
"婉婉的哥哥早就出國了,別以為我不知道。"
"就你這副窮酸樣,怎麼可能是她哥哥?"
"為了脫身,連這種謊都編得出來。"
我疼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癱在地上喘氣。
陳隸書這一腳,差點要了我的命。
他的保鏢團個個怒氣衝天。
"還敢撒謊,真當陳總好騙?"
"滿嘴胡話,陳總又不是傻子。"
"這種鬼話都能說,看來沒少騙人啊。"
有個人稍顯猶豫,低聲對陳隸書說:"陳總,要不我們先問問徐總監?萬一他真的是徐總監的哥哥呢?"
陳隸書不屑一顧:"不必,婉婉忙得很,沒空管這種事。"
"出了事我陳隸書擔著!"
眾人一聽,更加肆無忌憚。
搜我口袋、扯我頭發、用皮鞋反複踩踏我...
整個小區走廊回蕩著我的慘叫,保安們卻隻是呆呆地看著。
不少鄰居被吸引過來,紛紛圍觀這一幕。
沒多久,我就被他們打得奄奄一息,意識開始模糊。
原本有人想上前製止,但看到我腦門前被惡意寫下“小白臉”幾個字後,都退縮了。
陳隸書似乎還不解氣,按著我的頭鑽他助理李芸的褲襠。
“小白臉,不是喜歡過勾引女人嗎?那就鑽過去啊!”
我不從,他又給我膝蓋一踹。
最後,我實在撐不住,昏死過去。
陳隸書見我暈倒,仍不肯罷休。
他扯過李芸的包包,不停地砸向我。
"裝什麼裝,給我起來,起來!"
有個女孩實在看不下去了:"別打了,別打了!"
"再打我就報警了!"
此話一出,立刻激怒了眾人。
他們把女孩堵在電梯口,氣勢洶洶:
"喂,他是小白臉,你別多管閑事。"
"就算報警,警察也隻會同情我們陳總。"
"你這麼護著他,難道你是他的姘頭?"
女孩被嚇到了,委屈地說:"我...我不是..."
"老子教訓軟飯男,關你什麼事,你再多管閑事我就連你一塊打。"
女孩不敢作聲,其他人見狀,也不再有人阻攔。
陳隸書看了女孩一眼,隨即對她吹了一聲口哨。
見我一動不動,陳隸書揮揮手,吩咐把我拖到公司雜貨間。
接下來幾天,我被鎖在雜貨間裏,不能吃喝。
室內漆黑一片,隻有走廊的腳步聲不時傳來。
他們把我綁在椅子上,用膠布封住我的嘴,陳隸書時不時進來打我幾下。
甚至還叫了兩個保鏢看著我。
可能是太過虛弱,我又一次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我被帶到一個陌生的辦公室。
看到這陣仗,我徹底慌了,開始大喊救命。
陳隸書帶著幾個人走進來,粗暴地堵住我的嘴。
"叫啊,你不是很能裝嗎?"
隨後他打了個響指,幾個人上前威脅要用電擊棒攻擊我。
"好好享受吧。"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婉婉。"
我絕望地看著這一切,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