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姐姐,父親母親馬上變了臉色。
大概是沒想到還有這麼不知趣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提春花。
二嬸覺得實在是待不下去了,叫丫鬟提溜著袁安安就回府了。
袁安安死活不願意,又吵又鬧。
“你們放開我,你們應該帶走我的,你們說過我跟你們的親女兒一樣!”
“母親,你不是最喜歡安安撒嬌了嗎?!”
母親看到這一幕,覺得不光離這個孩子遠點,離老二一家更應該遠一些。
“乖女兒,我們回前廳吧,那個袁安安大概是有癔症了,沒嚇著吧。”
我點點頭,假裝害怕地縮進媽媽懷裏。
沒想到,上輩子還是母親眼裏最美好的女孩如今被當成了癔症患者了。
這次母親並沒有決定要過繼誰,而是跟父親商討。
又過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我時常提起夏嫋嫋有多好,有多漂亮,說我想跟她玩。
沒事還去偏院刺激一下姐姐。
姐姐自從燒傷後腦子就不大正常,經常大吵大鬧,被我刺激發病了幾次。
爹娘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滿,越來越厭惡。
最後他們終於決定把夏嫋嫋過繼來。
我在三叔家後花園找到她時,她又在被欺負。
每次見到她都在被欺負。
不過想到馬上能帶她回家,我就有些想哭。
她是我短暫的上輩子,唯一對我好過的人。
明明膽子那樣小,還是維護我,還用最溫柔的語氣哄我:
“快吃吧,我給你吹吹就不痛了。”
“你不覺得我長得很可怕嗎?”
“怎麼會,你隻是受傷了。”
那溫柔讓我很是貪戀。
可是後來再也沒有見過她。
隻聽下人議論過她的死訊。
說是被嫁給一個有錢的商戶,被玩死了。
說是嫁,其實就是三叔缺錢,給女兒賣了。
嫋嫋姐,這次不會了。
夏嫋嫋來的前幾天,我又讓姐姐發了病,這次還傷了下人。
我趁機向父親母親提議,把姐姐送到莊子上養病。
父親母親大概早就受不了了,沒有多說什麼就同意了我的提議。
就這樣夏嫋嫋順利地來到我們家。
剛進門她顯得很緊張,到了前廳行了禮就不知道該怎麼樣了。
我向母親撒嬌:“母親,快讓姐姐坐下吧!”
“你啊,就這麼喜歡你嫋嫋姐姐?”
“對啊,母親你不喜歡嗎?”
“我的寶貝喜歡,我就喜歡。”
“嫋嫋,你就坐下吧,今後缺什麼短什麼就來找我。”
“是,大伯母。”
“今後該改口了。”
她有些不知所措,我向她投過去一個微笑並點頭。
“是,母親。”
我聽著母親的訓誡,終於快睡著的時候才放我們兩個離開。
走出偏廳夏嫋嫋問我:
“我聽說,是你主動要......母親把我過繼回來的,我想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