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逼我把自己的房子送給我弟當婚房
我拒絕了,母子倆竟然聯手把我毒死
重生後我直接把房子過戶給我媽
讓這對貪財母子狗咬狗
1
電話鈴聲把我驚醒。
食物中毒引發的四肢麻木和呼吸衰竭驟然消失。
我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手機來電顯示:媽媽。
眼前浮現起那張冷漠的臉。
上一刻,我還在家裏吃飯。
那天是母親節,媽媽打電話叫我回家吃飯。
即使前一天我才因為房子的事和她大吵一架。
想到是母親節,我還是提著一個蛋糕回家陪她了。
飯桌上,她又提起讓我把自己辛苦工作多年買下的房子,過戶給我弟弟。
因為弟弟打算和女朋友結婚,但是沒有房子女方不願意嫁。
憑什麼讓我把自己的房子讓出來?
我再次拒絕了,起身離開。
剛站起來就四肢發軟跌倒在地,呼吸困難,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
我向媽媽伸出了手,她隻是一臉冷漠地看著我。
我顫抖著掏出手機想打120,弟弟把手機拿走了。
母子倆就這樣看著我死去,眼裏滿是算計與得意。
就因為我不肯讓出自己的房子,他們竟然聯手把我毒死!
電話鈴聲再度響起,彷佛死神的腳步再次走近。
2
我重生了。
重生在母親節的前一天。
我記得,這天我媽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勸我把房子給我弟。
我爸死得早,我媽一個人把我倆拉扯大。
但她總是說,弟弟長大後就是一家之主。
我長大後,就是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
所以從小到大,有什麼好東西她都先給弟弟。
現在甚至盯上了我自己全款買的小公寓。
這一次我一定不會重蹈覆轍!
我直接把手機關機了,不想再和我媽有任何聯係。
我盤算著,既然這母子倆盯上了我的房子,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我幹脆把房賣了,去北方找一個城市生活,離他們越遠越好。
打定主意,我去公司遞交辭職信。
還在等人事約談時,前台小姐姐過來工位找我。
「安寧,前台有一位女士說是你媽媽,一直聯係不上你。」
我媽居然找到公司來了!絕對不能見她。
「麻煩你說我不在公司,我和我媽鬧了點矛盾,不想在上班時間處理。拜托你哈,等下請你喝下午茶。」
前台小姐姐比著ok的手勢走了。
沒過幾分鐘,一把潑辣的聲音在公司炸開。
「我女兒就在這個公司上班,你攔著我幹嘛!」
「她沒和我說出差了,我要進去看看,別攔著我!」
我媽不依不饒衝進了辦公室,前台小姐姐在後麵一臉為難地看著我。
我媽是那種典型的市井潑婦,每個街坊鄰居幾乎都被她指著鼻子罵過。
她去市場買菜,走之前一定會順手薅多一棵蔥或幾頭蒜。
超市派免費的雞蛋,輪到她剛好沒了,她杵在超市門口辱罵半小時。
為了不讓她繼續撒潑,我隻能把我媽帶出去。
一路上,我媽沒有停止發出聒噪的聲音。
「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現在翅膀硬了不認我這個媽了!」
「你這樣不孝順的人,說出去街坊鄰居都會戳你脊梁骨!」
熟悉的道德綁架,隻是這一次我也沒有道德可言了。
「我很忙,不要來公司找我,有什麼事情改天再說。」
「保安不會再讓你進去的,別來鬧了。」
把我媽帶出寫字樓後,我轉頭就走,和她多待一秒我都覺得惡心。
她眼疾手快拽住我,把我扯了個踉蹌。
可能是急了,她沒有再像上一世那樣和我兜圈子。
之前她是先裝出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樣,勸我回去老房子陪她一起住,我工作辛苦她可以照顧我,天天給我做飯吃,直到最後才勸我把我那套小公寓給弟弟做婚房。
現在她是直接用命令的語氣,「你不能走,你那套房子趕緊過戶給你弟!」
看著她趾高氣昂的樣子,我覺得自己上輩子是被豬油蒙了心,為什麼不早點脫離這種吸血鬼母親。
我冷笑著問道:「我爸留下的房子,不能給弟弟做婚房嗎?我自己辛辛苦苦工作買的房子,你說給就給?」
我媽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原來她也知道自己理虧。
我們一家人住了幾十年的老房子,在老城區的家屬大院裏。
傳言這兩年那個片區會拆遷,賠償款夠買3套我現在住的公寓了。
「老房子房產證上隻有你的名字,你這麼愛你兒子,怎麼不把你的房子給他?我不會和他搶,這還不夠嗎?」
「小美......她她說不喜歡老房子,你回來跟媽住,把那套新房讓給弟弟,老房子當然有你的份。」
我媽是會空手套白狼的。把值錢的老房子攥在自己手裏,倒是想犧牲我來填我弟那個無底洞。
我隻比我弟大了兩歲,可是工作這麼多年,我媽沒少向我伸手。
而我弟工作換了一份又一份,還在家裏啃過兩年老。
我拿回家的錢,多半都被我媽拿去補貼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弟弟。
看著我媽算計的眼神,實在不想再和她多費口舌。
我撇下她往寫字樓裏跑,用員工卡快速打開閘門躲了進去。
我媽還在門外惡毒地咒罵著,說我白眼狼沒良心,說我的死鬼老爸不會放過我。
我和保安打了聲招呼說她是來鬧事的,不要再放她進去了。
嗬,就算是我爸來找我,我也不欠這個家任何人!
3
我順利辭職了。
還沒到下班時間,我從寫字樓後門悄悄離開,回到家裏才鬆了一口氣。
環顧這個靠自己打拚買下來的小窩,心裏有很多不舍,卻也隻能打電話給房產中介掛牌出售。
我開始著手收拾行李,打算盡快離開這個城市。
可能是在公司堵不到我,我媽又開始給我打電話發信息,我全當聽不見。
第二天一早,門鈴聲響起。
我以為是中介帶人來看房,從貓眼往外看卻是我那像狗皮膏藥似的媽。
我沒開門也不敢發出聲音,感覺自己像喪屍片裏苟延殘喘的人類。
門外響起重重的拍門聲。
「安寧我知道你在家!你連班都不上了是想幹嘛!」
「不用躲著媽,房子的事你不願意就算了。媽買了菜,今天一起吃頓團圓飯給媽慶祝一下。」
團圓飯?怕不是我的斷頭飯吧!
我躲進了廁所給物業打了匿名電話,說樓道裏有人在擾民。
見我沒有搭理她,我媽嗓門逐漸尖銳起來。
「今天是母親節,你讓媽進去喝口水都不行是嗎?」
「你爸死得早,我一個女人含辛茹苦把你姐弟倆拉扯大,有什麼吃的都先緊你們,你就是這樣孝順母親嗎?」
我媽做出來的這副樣子,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是我虐待她。
拍門聲逐漸劇烈,幸好物業趕到及時製止了她。
沒眼看她和物業撕扯,我決定今天就離開。
4
傍晚我提著行李箱走在小區裏,暗暗鬆了一口氣。
隻要去到機場坐上飛機,我就能把原生家庭這條捆住我幾十年的繩索一刀砍斷。
心裏突然閃過一絲不安,今天的小區怎麼格外安靜。
走過一個拐角,路邊站著一個奇怪的男人。
他歪著頭緊緊盯著我,臉上掛著怪異的笑容,口水從嘴角流出來滴落在衣服上,暈染出一小片痕跡。
我趕忙繞開他,盡量不去直視他的眼睛。
他向著我猛衝過來!
我丟下行李箱往大門口的保安亭跑。
一回頭一張猙獰到變形的臉已經近在眼前。
這不是我那個有精神病的表弟嗎?
他不是在鄉下被姨婆關在家裏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一抹銀色的寒冷閃過,後背穿來鑽心的疼痛。
我低頭隻看到一抹刀尖從左胸穿出,血流出來滴落在地上,暈染出一小片痕跡。
倒下前,依稀聽到我弟和保安說話的聲音。
「我帶表弟過來找我姐玩,不知道他跑哪去了,他腦子有一點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