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悅一個肘擊給金絲雀踉蹌好幾步。
我也不甘示弱,上去就給白月光一個大嘴巴。
“眉毛下邊長倆牛蛋,隻會喘氣不會看?”
“都說了我和沈予梵結婚了結婚了,聽不懂人話?”
我抄起手機,來到大門前,“你以為沈家祖宅是誰都能住進來的?”
雲安悅也打開手機懟到金絲雀臉上,“咱倆誰是誰的三兒你心裏沒點B數啊!”
吃瓜群眾對我們複雜的人物關係進行了分析,得出結論。
這就是這兩人自導自演的騙局。
風評一度反轉,她倆鼻青臉腫灰溜溜地走了。
我和雲安悅坐在地上氣都沒喘勻乎,大門被人重新踹開。
白謹翊上前給了雲安悅一巴掌。
“誰準你動她的!”
我衝過去還給他一巴掌,把雲安悅護在身後,“白謹翊,你敢動手?”
“這些年要不是她幫你上下疏通,你還在白家自生自滅呢!”
白謹翊聲音冷淡,“我又沒求她幫我。”
說完又惡狠狠警告,“以後再動我的人一個手指頭,我要你的命!”
他臨走前瞥了我一眼,“好自為之吧,你以為沈予梵會善罷甘休?”
我渾身一顫。
沈予梵整天提溜串佛珠表麵無害,其實他背地裏比誰都狠。
上次隻是有人說了白月光一句,他就砸斷了人家的腿。
這次我動手打了她,不得扒了我皮。
雲安悅看著驗孕單,嘴角苦笑,“原本還想給他一個驚喜的。”
我撫摸著肚子,眼睛一陣酸澀。
我和雲安悅都是孤兒,當初看書時就覺得他們的經曆像極了自己。
所以當雲安悅不顧一切靠近白謹翊救贖他時,我一點也不奇怪。
因為我也想把曾經那個被綁架被猥褻的孱弱少年牢牢護在身後。
我們都在救贖和被救贖中自愈。
可假的就是假的。
雲安悅抹了把臉,“老娘不玩了,死嗎?”
我下定決心,“你死我也死。”
“孩子呢?”我問。
“爹都不要了,還擔心孩子幹什麼!”她瀟灑揮揮手。
我倆一拍即合,立即找係統死遁。
沒想到,我倆在醫院交代後事時,遇見了白謹翊。
白謹翊扶著金絲雀,張嘴就是質問,“你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