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受得要命,想找人求救。
可雙腿軟得像麵條,剛站起來就跌回了床上。
就在這時,我聽到房間門被輕輕推開。
原來是半夜偷偷潛入想聞我信息素的陸硯修來了。
整個房間彌漫玫瑰花的味道。
陸硯修一進來就忍不住貪婪地深吸了好幾口氣。
隨後他猛地衝到我麵前,表情既慌亂又心疼:"茉茉!你怎麼了?!"
我抓住他的衣袖,抬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這樣他總該把持不住了吧!
窗外閃過一道閃電,陸硯修突然一把將我撈進懷裏。
"別怕,我馬上帶你去找醫生!"
我小聲嘀咕:"這是發情期啦,你的信息素就能解決問題。"
外麵大雨傾盆,可陸硯修就是不停下狂奔的腳步:
"我知道你是在考驗我。放心,我答應過在你同意之前不會碰你,我說到做到。在你正式接受我之前,我絕不會趁人之危。"
什麼叫不碰我!我巴不得你碰我好嗎!
你就是為了我存在的男主啊!我還在乎這些幹嘛!
可他根本聽不進去,我使出渾身解數。
他除了胸肌梆硬,根本沒有其他反應。
這個表裏不一的男人,我隻好使出絕招:"我同意和你在一起,我想要你標記我。"
聽到這話,他的呼吸明顯停滯了幾秒。
隨後他抱著我衝向一樓的腳步快得要起飛,一邊跑一邊咆哮。
"醫生!她體溫太高了!快救救她!隻要她沒事,我命都能給她!"
"她剛才難受得都在說胡話!她居然說要和我在一起!"
他抱著我從別墅三樓奔到一樓,路過的傭人大概以為我得了什麼絕症吧。
一樓住著家庭醫生,他開門連眼皮都沒抬。
但我還是看到他翻了個白眼,然後遞給陸硯修兩盒小雨傘。
"她這情況,兩盒下去就沒事了。"
作為陸硯修的好友兼私人醫生,他在陸硯修麵前一向毒舌。
不過我還沒來得及吐槽,就突然愣住了。
當他走近時,我猛然發現。
他長得特別像另一個乙遊裏的男主,秦以墨。
我覺得這比發情還要命,我有種偷情被抓的罪惡感。
他也注意到了我的異常,黑眸緊盯著我看了很久,才開口道:"茉茉,你看起來很驚訝?"
這下可有意思了,這不就是遊戲裏的秦以墨嗎?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秦以墨?你怎麼在這兒?"
秦以墨默默收回手裏的東西,換成了抑製劑。
藥效很快,發情症狀是退了。
但秦以墨卻堅持要把我單獨留下,不讓我再見陸硯修。
而且他的行為也變得奇怪起來,晚上守在我身邊時總是喃喃自語。
說什麼我是他的Omega,要把我鎖起來強製愛,要狠狠地標記我之類的話。
我聽完隻覺得剛打的抑製劑全白費了!
按理說,秦以墨應該是另一個遊戲裏的人物,兩人根本就沒聯係,甚至就是兩個世界。
可他怎麼進到這個遊戲裏了!
一個兩個的都是我的心頭愛,也沒人說這美夢裏,他們會紮堆出現啊!
不行不行,我待不下去了,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我一腳踹開門板,想上演在逃嬌妻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