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女兒後,我胖到了44斤。
為了不影響他睡眠,帶著女兒獨自去客房睡覺,這一睡就睡了6年。
直到我穿著大碼老年家居服,去參加老公和他好朋友的聚會。
被他的朋友調侃取笑:“你這幅尊榮,你老公在外麵偷吃你知道不?”
我當然知道。
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
“你真的不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嗎?”我看著他,眼裏滿是不敢置信。
“過分?我怎麼過分了?”他一臉無辜,仿佛全世界都誤會了他。
“以前每天接送上下班,風雨無阻。現在呢?連女兒半夜哭鬧都嫌棄!”我的聲音越來越高。
“那是因為.......”他開始找借口。
“因為什麼?不就是開始嫌棄我了!”我打斷他,心裏像被針紮一樣疼。
自從我生了女兒後,月子沒調理好,內分泌失調導致體重衝到144斤。
鏡子裏的自己腫脹不堪,再也找不回曾經那個苗條的身影。
而他對我的態度也徹底變了。
從那以後,我們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
為了不影響他晚上的睡眠,我還是勉強答應,獨自一個人帶著女兒去客房睡。
可沒想到這一睡就是六年。
六年時間裏,我們像陌生人一樣相處,在同一個屋簷下卻形同兩個世界。
電話從最初的應酬解釋逐漸演變成徹底的沉默和忽略。
卻不想,他越來越過分。
家用花銷從月3000減少到500元時,我終於忍無可忍地質問他:
“這怎麼夠我們母女倆生活!”
麵對我的追問,他竟然理所當然的回答:“我自個應酬多,開銷大。”
我迫於無奈,隻好用私房錢支撐起整個家。
疫情期間,我和女兒同時發燒生病,本以為可以依靠的人卻說:
“值班去公司了。”連句關心都沒有留下。
打電話給婆婆尋求幫助時,她正在打麻將,不耐煩地說:、
“害得我輸錢!別晦氣!”隨即掛斷。
我咬牙,硬撐著自己不適的身體,抱著發燒的女兒去診所看病。
打點滴的時候,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
淚水模糊中,心灰意冷至極。
一個男人如果連死活都不顧及、連基本生活費用都舍不得出,則何必再苦苦挽留?
在診所冰冷的長椅上坐定後,我拿出手機開始規劃未來——離開!
改變從此刻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