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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再辯解，但程若玲卻用抹布堵住我的嘴。

同時，在我耳邊幽幽說道，“哪怕你是他女兒又如何？我不會給你離開這扇門的機會。”

我瞪大了雙眼，程若玲嫉妒地摁了下我的肚子。

“我不能生，你也別想生，家產隻能是我的！”

原來真的是她！

她刪了聊天記錄，改了我給爸爸的備注。

她知道我是媽媽失散的女兒！

媽媽坐在另一邊，表情冷漠，無視我求助的目光。

程若玲戴上了白色手套，突然提議。

“婆婆，不如拍點這個賤人的照片，免得她沒了孩子，發瘋咬上我們。”

哪種照片，不言而喻。

我掙紮得更用力了，可卻無濟於事。

身體的體力在飛速流逝。

媽媽掃視了一圈屋子，最終點頭。

萬幸，媽媽讓保鏢都出去了。

但程若玲仍不滿足，似乎怕起不到摧毀我身心的作用，又出主意。

“婆婆， 這個賤人喜歡勾引男人，裸照怕是不夠，不如在她肚皮上刻蕩婦二字，由您親自動手。”

我目眥欲裂，程若玲！！

媽媽有些猶豫了，但程若玲拱火很有一套。

“婆婆，我知道你心軟，但你為了小姑子付出一切，不惜結紮和公公鬧離婚，公公卻狼心狗肺，在這個女人的肚皮上耕耘！”

“女人不狠，地位不穩！”

程若玲將水果刀放在了媽媽手上，掀開了我的裙擺。

我媽神色恍惚，轉瞬間又神色狠厲，刀尖落在肚皮上。

“嗚——”

我的慘叫聲淹沒在喉嚨裏，疼到抽搐。

這一切，都被程若玲錄了下來。

暴行結束，嫂子才扶著媽媽起來，準備進行下一步。

但媽媽攔住了她，“她看上去快不行了，要是......”

程若玲轉身拿出了鑒定報告，“婆婆，你要想清楚，她肚子裏懷的是男胎，錯過今天可就沒機會了。”

媽媽不忍地閉上了眼，隨後離開了屋子，給她動手的機會。

我徹底絕望，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任由程若玲的高跟鞋跟，碾上了我隆起的腹部。

下體流出大量血跡與羊水，浸染入地板縫隙。

恍惚間，我聽到了爸爸的聲音。

模糊的視線裏，爸爸衝進了房間，正好看見倒在血泊中的我。

媽媽尾隨進房，看著我爸的目光十分冰冷。

媽媽走到我麵前，麵無表情地踢了腳那血肉模糊的塊狀物。

“聽說這是個男孩，可惜了。”

我勉力支撐眼皮，看著這一切。

爸爸麵色猶如厲鬼， 抓狂地掐住媽媽的脖子，癲狂質問。

“你、你這個毒婦！你怎麼能下這種狠手？”

我媽被掐得不住咳嗽，卻笑得很大聲。

“呂莊棟，誰有你狠毒啊？”

“你認命吧，這輩子你就是注定斷子絕孫的命運！”

“明明清清那麼優秀，她是我的希望，我灌注了全部的愛在她身上，可你卻故意把我的清清弄丟了！”

“呂莊棟，妻離子散，無後而終，這就是你的報應！”

“這個家裏一切的財產，都是清清的，誰也不能搶走！”

我氣若遊絲，卻捕捉到了關鍵信息。

原來，我被賣進大山，裏麵也有爸爸的手筆。

多麼可笑的一家人。

我爸氣得臉紅脖子粗。

“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會娶你這個瘋婆子！”

“你還有臉說愛女兒？你自己看看，你把女兒折磨成什麼樣了？你硬生生打掉了她的孩子！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樣狠心的母親？”

媽媽麵色慘白，身體搖搖欲墜。

半晌，才顫抖著嘴唇詢問。

“她......是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