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經呈的白月光是我的嫡姐,
走失多年的嫡姐回來後,
陸經呈要和婚約的對象變成了嫡姐。
嫡姐重病,陸經呈找到我要我的心頭血。
我拒絕給陸經呈,他說“你不是不死之身嗎?心頭血要不了你的命,卻能救阿茹的命。不就是疼了些嗎?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自私。”
陸經呈用刀毫不留情的刺到了我的胸口。
後來,嫡姐活了,我死了。
而陸經呈,瘋了。
......
許家長輩在上,今陸家小兒陸經呈,望與許家之女許明茹結秦晉之好。”
就在母親要出言應允時,我大聲喊了一句“我不同意!”
我從出生開始,就被告知陸經呈是我的未婚夫婿。
我與陸經呈青梅竹馬,甚至可以說,我是在陸經呈的背上長大的。
我小的時候不愛走路,陸經呈就會背著我在院子中走動。
我想吃的東西,陸經呈不論跨了幾條街都會給我去買。
他會學習男子不用學的刺繡,隻為了能親自教我。
陸經呈對我很好,他是我最愛的人。
我一直以來的願望,就是能快點嫁給陸經呈,成為他的妻子。
可我不叫許明茹,許明茹,是我的嫡姐。
我的嫡姐許明茹,在五歲時便不見了。
所有人找了好久都沒找到,我母親悲痛欲絕中竟發現已懷有3個月身孕。
母親把我生了下來,取名為許盼思,盼思盼思,目盼心思。
我從生下來,便成為了許明茹的影子。
我喜歡藍色,可母親每次給我做的衣服都是鵝黃色。
陸經呈對我寵愛無度,是因為他將對嫡姐的愛,一並給了我。
前兩個月,我還是陸經呈口中的此生摯愛,非我不娶。
可自從許明茹回來,陸經呈每日都忙著陪她。
當我今日見到他時,他已然要娶許明茹為妻了。
我的一句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母親坐在堂上皺眉道“思兒,不的胡鬧。”
我跪下說道“這城中,哪兒家高門大戶不知,我與陸經呈有婚約在身,如今忽然取消了婚姻,哪兒家人敢娶我?”
許明茹跪在地上“我一回來,便搶了妹妹的婚約,都是我的不是。我怎麼能讓妹妹嫁不出去呢?還請母親讓妹妹嫁入陸家。”
看著許明茹虛情假意的樣子,我頓時一陣惡心。
就是這種楚楚可憐的模樣,自她回來的一個月以來,我被父親母親罰跪的次數,比我從小到大加起來都多。
果然,就聽見母親說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許陸兩家婚約自你出生就有了,當年若不是你走失了,我又哪兒裏會生的這個孽障。”
“隻說許家女要嫁陸家,卻從沒說過究竟是誰。怎麼就非要是她?若是沒人娶她,也是她自己閨閣名聲不好造成的。”
聽著母親偏心的話,我隻感覺心在滴血。
陸經呈也說著“阿思,你從小養尊處優的長大,不知道這麼多年明茹在外漂泊有多辛苦,你為什麼就不能讓讓她?”
“她可是你親姐姐啊,她前半生過得那麼辛苦,若是不嫁個好郎君,疼她愛她,你忍心她後半生也孤苦無依嗎?”
我反問陸經呈“你的意思嫁給你,你便會愛他敬她,給她幸福的生活嗎?”
聽見我的質問,陸經呈重重的磕了個頭“伯父伯母,我陸經呈定會好好照顧許明茹,不讓她受苦。”
“然,當時未曾想有今日,阿思妹妹算自小便與我一起,的確對她名聲有損。”
“今,望求娶許家兩女,許明茹為妻,許盼思為妾,一生一世真心相對,萬望成全。”
陸經呈說的情深意重,父親母親皆紅了眼眶。
許明茹跪地磕頭“孩子心屬陸經呈一人,願與他攜手一生”
陸母聽的頻頻笑著點頭,嘴裏說著好。
隻有我站在一旁,像個局外人。
我搖著頭反對“我還是不同意。”
可父親卻說“自古以來,兒女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還由不得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