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我嘴角的笑還掛在那兒,眼淚卻直接落了下來,「您別同我開玩笑了,我父親上個月還是勞動標兵,他跟我說爭取早日減刑呢。」
獄警有些不忍。
但還是又重複了一遍。
變故發生在有人探監給父親看了一組照片,隨後他崩潰大哭,嘴裏胡亂說著對不起兒子。
第二天隻看見一具屍體。
聽到這裏,我心如死灰。
我捧著父親的骨灰坐在母親的墳前。
「兒子沒用,連一個像樣的墓碑都買不起。」
我癡癡的笑,又痛哭出聲。
我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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