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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女上高中了還不穿內褲，穿裙子時下麵也是空蕩蕩的，沒有一點男女意識。

我好心帶著她去商場買內褲，囑托嫂子多給她科普女性知識。

結果侄女意外懷孕，嫂子在我單位門口不由分說地把內褲扔到我臉上，生氣地說：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一定是你買的內褲不幹淨，害的她懷孕！」

「難道這就是你們天天提倡的鼓勵生娃嗎，你為了完成領導的任務就這樣害自己的親侄女嗎？」

「你必須要負責到底。」

我強忍住嘔吐，捏緊手上剛中的彩票。

「負責，沒問題。」

隻看你能不能承擔起訛人的後果。

鼻尖傳來一股刺鼻的惡臭味，內褲順著我的臉滑落在地上。

嫂子聲淚俱下，雙眼通紅地摟著侄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下意識打量周圍有沒有認識的領導和同事，撿起地上的內褲，拉著嫂子和侄女往旁邊走。

我囧迫的樣子似乎正中嫂子的下懷。

她掙脫開我的手，有意無意的提高嗓門：

「領導讓你早點結婚生孩子，你自己怕痛，就這樣謀害自己的侄女，讓她吃生孩子的苦？」

「你到底是不是她的親姑姑，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我慌亂之中把手裏的彩票塞進口袋裏，捂住她的嘴巴，小聲說：

「嫂子，你在亂說什麼呢！幾條從商場買的普通內褲而已，怎麼可能會懷孕呢。有什麼事別在這裏說，影響不好。」

她一把掙脫開我的手，淚如雨下，哭著說：

「語嫣，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些事本不該在這裏說，但我實在是沒轍了。」

「巧巧如果今年複讀，很有可能去你們學區的重點高中讀書，但她這下一耽誤，好不容易托人求來的名額又丟了。」

「內褲的事小，懷孕的事也不大，但巧巧去重點高中讀書才是當下最重要的事啊！」

「你的房子不是有一個名額嗎......」

身旁不斷有下班的人打量著我們從身邊走過，眼看領導就要從樓梯走過來，我急得一把捂住嫂子的嘴巴：

「別說了別說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嫂子臉上一喜，連忙撿起地上的內褲塞進我的口袋裏，眼裏閃著淚花：

「語嫣，有什麼事咱們回家說，一會撞見你們領導和同事就不好了。我們老百姓丟臉沒事，你可千萬不能把臉麵丟了，這可是個金飯碗呢。」

她眼神殷切，就好像真的在關心我一樣。

妥妥的笑麵虎。

回到家後，嫂子急著跑回房間翻戶口本，我這才慢慢緩過勁來。

上個月侄女高考誌願滑檔後嫂子就跟我提過，讓我把她過戶到自己的戶口本上，占用我房子的一戶一個的學區房名額，去重點高中複讀。

我當場就拒絕了她，我奮鬥這麼多年花大價錢買的學區房，也就隻能拿到一個名額。

雖說我一直嚷嚷著不生孩子，但保不準哪天就變了想法。

要是被侄女用了，以後我生了孩子該怎麼辦？

眼看嫂子臉色不對，我隻好主動提出了帶侄女巧巧去商場買點新衣服補償她，順便也給她買幾條內褲穿。

因為這事，嫂子好幾天沒搭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