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未轉身,便聽見夏婉尖銳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邊。
“你怎麼還好意思來?”
“當真是臉皮厚,非要糾纏淮之哥不放?”
她蔑視的眼神從上到下的在我身上來回掃視。
我冷漠道:“是蔡教授請我來的。”
“嘖,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也不怪不然怎麼能一直攀著淮之哥那麼久呢。”
我剛想出聲辯駁,就看見一位滿身珠寶貴氣的女人不懷好意的走過來。
“你就是插足我女兒感情的那個賤女人是吧?!”
“一把年紀了怎麼還幹這種事,難怪我們家女兒到現在因為你還沒結成婚。”
“狐狸精,讓你勾引謝淮之,看我不打死你。”
她說著把滿是鑽石的手包往我臉上砸了過來。
我一下子被她砸到在地,臉上被劃了幾道細密的血痕。
而站在一旁的夏婉開始添油加醋的汙蔑我。
“媽,就是她,纏著淮之哥不放,以為給淮之哥懷過孩子就可以拴住他的心了。”
那貴婦聽見我懷過孩子,麵色一沉,更加凶狠的向我打了過來。
“讓你勾引男人,我讓你勾引男人。”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尖利的高跟鞋尖頭踢向我的腹部。
我試圖把身體蜷縮在一起,抵擋她一次次的襲擊。
周圍似乎有人圍觀了過來,我聽見一個略微厚重的男聲。
“什麼情況?你們在鬧什麼?”
“就是她,當了小三被夏家太太當場捉住,現在又開始裝胃痛躺在地上博取同情。”
此時的我已經痛的說不出話來。
那個男聲再次響起,“這裏人多,讓她躺在這裏不合適,把她扔出去吧。”
可那婦人不覺解恨,從夏婉手裏搶過那杯香檳酒。
蹲下身來,惡狠狠地盯著我:“今天算你走運,下次就沒這麼輕鬆讓你走掉了。”
說完便將那香檳酒潑在了我的臉上和身上。
她站起身,示意一旁的女服務生把我拉走。
那女服務生向我伸手,示意拉我起來。
我剛把手伸了過去,手臂伸直期待她能拉我起來之際。
她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胳膊上,跌倒在我眼前。
我聽見“哢嚓”一聲,胳膊傳來劇痛,怕是已經骨折了。
等她晃晃悠悠艱難起身後。
我試圖挪動那隻受傷的胳膊,才發覺我的胳膊已然不能動了。
可她聲音略帶委屈,向一眾人訴說著。
“我想拉她起來,可她似乎故意拉了我一把,我猝不及防的摔了下去。”
婦人麵露一絲不耐,揮了揮手。
“行了,你退下休息去吧。”
餘光中我看見那位女服務生臨走時臉上掛著一抹促狹的笑意,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