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把兩人丟在原地,頭也不回的回到了訓練場。
既然妻子已經把孩子打掉,那金牌我便不能再失去了。
為此,我一度打球打紅了眼。
最後被教練勸住才平息下來。
他不知道我出了什麼事情,隻是拿著王鴻之的資料來找我。
他說我們的打法很像,是匹新殺出來的黑馬選手。
但他大賽經驗不足,有極大的可能比不過我。
所以,這也就是妻子求我打假賽的原因。
我看著王鴻之的照片,心已經累到極點。
晚上回到家,妻子正躺在沙發上坐小月子,見我回來後她走到我的麵前。
“俊馳,我知道你那天是生氣了把我丟在原地。但沒關係,不就是個金牌嗎?你給他不就好了。”
她裝作滿臉溫柔,但看到我的訓練服後陡然變了神色。
“你怎麼又去訓練了!不是說好把獎牌給鴻之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
我反問她,誰知她先對我倒打一耙。
她說:“俊馳,我以為你早就明白,這個金牌就是鴻之的,我隻是勸你別白費力氣罷了!”
“失去孩子的教訓難道還不夠嗎?難道你還想失去我!”
聽到這話的我徹底愣住。
“你在說什麼?”
但妻子已經背過身,懶得理我。
“你難道聽不懂人話,我再讓你權衡利弊。”
“如果不是你非要堅持,我怎麼會失去我的孩子,好了!現在孩子沒了,我的身體受損,你現在給我買點黃金補償我吧。”
她穿著拖鞋去回到床上,儼然又把自己當成了之前的公主。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遏製住自己的怒火。
“孩子失去了,金牌我也不會放棄。既然你是為了王鴻之才把孩子打了的,那你就去找他要。”
然妻子怒了,她抄起煙灰缸向我砸來。
“我為什麼打掉孩子!難道不是因為你!如果你同意打假賽,我又怎麼會打掉的孩子!”
盡管我及時躲閃,還是不可避免的被砸到,頭腦有一瞬間的眩暈。
我強撐著身子離開了家,想讓兩人彼此冷靜一段時間。
但在比賽的前一天,丈母娘和老丈人破門而入,指著我的鼻子瘋狂罵道。
“你這個賤人!知道我女兒身體不好,還讓我女兒做人流!你還是不是人了!”
“你自己在外麵瀟灑了!我女兒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