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繼母一腳踹到了她靈寵的腳下,她猖狂大笑。
“鮫人族的又如何,你們族內王上和未來女王都對我青睞有加,替他們處理一個族內蛀蟲,難不成還能怪罪於我。”
玄天宗的弟子們不屑附和:
“一個被騎爛了的爛貨,鮫人族還得感謝他們未來王後替他們肅清爛人。”
“小賤人,我們小姐親自處理你是你的榮幸,真是臟了我們小姐的手,死在未來鮫人王後的手上,你也不虧。”
玄薇吹了吹手上不存在的灰塵,慢悠悠道:
“熾炎狼,今天你的玩具就是她,這就是她勾引的後果,一個下三濫的爛貨。”
熾炎狼綠豆的眼睛眼冒綠光,凶狠地朝我嘶吼而來。
我被熾炎狼抓爛了衣服,春光乍泄,我抱頭蜷縮著在空中被踢得飛來飛去。
“小姐幹的漂亮,這種勾搭男人的婊子就應該這樣教訓,讓她看看誰才是正宮。”
“哎,踢到這來了,晦氣死我了,滾開滾開。”
“兄台,這就不仗義了,這種醃臢東西也不能亂踢啊。”
他們個個麵上幸災樂禍,玩味地參與到玩弄我的遊戲中去。
我在眾人的腳底下痛極悶哼,公主的尊嚴被狠狠踐踏。
繼母示意熾炎狼停下,我趁此蓄力大喝。
“住手,我乃鮫人族海沫公主,這是一場誤會!”
聞言,眾弟子們停下了腳下的動作,麵色微變。
玄薇聽罷抬眸眯起眼,死死盯住我:
“你說,你是海沫公主?”
我鬆了口氣,肅聲道:“當然是,這就是你們大陸第一宗門的迎客方式?”
我以為我表明身份,他們會忌憚些。
但玄薇隻是麵色一頓,隨即譏笑出聲:
“海沫公主此刻和我夫君在一起,況且海沫公主身份如此尊貴,是我也不能比擬的,身後怎麼可能一個侍從都沒有。”
“就是,撒謊也不打草稿,鮫人王疼海沫公主疼的和眼珠子似的,你一個下賤胚子也敢去碰瓷。”
說罷玄薇似是明白了什麼,怒極抬腳碾壓我的頭,嗤笑:
“冒充公主身份,挑撥我和海沫公主的關係,好手段啊”
“真是蛇蠍心腸,竟然假裝海沫公主,連這種理由都想得出來,她腦子不會被我們踢壞了吧。”
玄薇麵色不屑,眼神陰毒,腳下不停動作。
父皇不曾放我來大陸,是我不停央求,以提前和繼母打好關係為由,又給我派了大半侍衛,這才放我出來。
身後的一眾侍衛看管我太嚴,我嫌棄他們太紮眼,使了個小法術把他們給甩掉了。
不曾想卻是因為這種理由被玄薇折辱至此。
繼母隨意拍了拍手,似是不解氣,又喚人拿來金汁。
“金汁!這金汁乃是由糞水和滾燙的金水組成,可腐蝕萬物,這敢情好啊,對這種奸婦就該如此。”
“醃臢東西就得用醃臢東西來整治,妙,太妙了!”
圍觀弟子興奮的聲音如魔音入耳,我驚恐地手腳並用往後挪動,嘴唇蠕動:
“別過來,我真的是海沫公主!”
然而,所有人壓根沒把我的話當真。
繼母讓弟子按住我的手腳,捏住我的下巴,指甲刺穿我的血肉,
“真是渾身上下你嘴最硬,我倒是看看,沒了這張臉,我看那個男人還要你。”
話落滾燙的糞汁潑在我的臉上,撕心裂肺的疼痛和血肉的燒焦味一同傳來,我痛得大叫,意識模糊。
昏厥前最後的畫麵,是繼母扭曲的麵容,和圍觀弟子不帶憐憫的嘲笑。
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使我徹底清醒,他們竟然在我被金汁灼爛的臉上撒了鹽粉和辣椒粉。
我緊緊蜷縮著身體,疼痛使我無力現出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