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馬打斷了宋韻,向父親施禮跪拜:【是女兒的錯......】
宋韻嘴角揚起不易察覺的笑,我收回視線。
【是女兒沒有攔住妹妹要去河邊,
【妹妹說河邊景色好,非要拉我同去.....】
說完我不經意間漏出自己手腕處的紅色勒痕。
這任誰看都是被強迫的。
眾人議論紛紛:
【這用了多大的力氣啊。】
【她剛剛是不是還想怪二小姐來著?】
【剛剛小姐還將先她推上來.....】
宋韻臉色一白,伸手想要解釋。
父親隻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宋韻立馬噤聲。
剛回府不過片刻。
江遠弦就匆匆趕來。
我遠遠看著他心疼地拉住了宋韻。
兩人交談甚歡。
等我走進,他又立馬鬆開。
可惜我前世並未發現端倪,一心撲進了愛情的漩渦。
江遠弦,繼承了他那個奴隸母親的六分容貌。
陰柔又儒雅。
而天子最恨他這幅麵容。
因為江遠弦總能讓他想起他那個不知廉恥的母親。
“姝兒。”
宋韻知趣地離開了。
他朝我伸手,我看著手發愣。
曾幾何我也眷戀過這雙手的溫暖。
但是它給予我的隻是更冷的深淵。
前世,宋韻每次陷害我,將自己擺在受害者的位置。
江遠弦總是會及時出現,處處斥責我。
讓我先道歉服軟,坐實我的罪名。
事後我問為什麼,他又假裝和事老攪渾水。
我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也伸出了手。
幹淨利索地給了他一巴掌。
我嫌棄地甩了甩手,鄙夷地看著他。
江遠弦沒有還手,也沒有生氣,隻是將眼眸低垂了下來。
他像沒事人一樣拉著我手,聲音輕柔:【手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