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安醒來時,我已經將他告上了官府。
「民婦宋知雲現今狀告謝時安因貪財而意圖謀殺民婦。」我站在公堂上一字一句的道。
公堂之外,圍了不少看熱到的人群。
「養兒不如叉燒,宋知雲真是到了大黴,攤上這麼個兒子。」
「是啊,宋知雲是我們十裏八鄉有名的善商,這兒子怎麼一點都沒隨他娘的好。」
「畜生啊!」
聽著鄉親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數落自己,剛醒來的謝時安頓時就受不住了。
「滾滾滾,本少爺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麼這群窮酸摳搜的人來議論!」謝時安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怒道。
「喲,還當自己是少爺呢啊,你離了你娘,還是少爺嗎哈哈哈哈。」
謝時安臉憋的通紅,正預備破口大罵之際,
此時,堂上驚堂木一拍。
縣令不怒自威道「肅靜。」
「宋知雲,你說你的兒子謝時安意圖謀殺你,可有證據?」縣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
「民婦有人證,丫鬟春桃白天時可以證明謝時安恐嚇民婦,護衛張三則是親眼見到謝時安綁架意圖殺害我的全過程。」我弓著身子,恭敬道。
「哦?可丫鬟、護衛皆是你的親信,又怎麼證明你沒有扯謊呢?」縣令半信半疑道。
謝時安忽然反映過來了,可以為我作證的人皆是我府上的人。
他們做的證,可以說並不會讓縣令完全信服。
那麼自己隻要不承認自己試圖謀殺親生母親,那也沒有確鑿的證據抓進去。
「是啊,娘,血口噴人,你就不怕遭報應嗎?」謝時安一放鬆後,得意道。
「民婦還有物證......」
「娘,這物證又怎麼不會是你偽造的呢?」謝時安抬起脖子,遊刃有餘道。
我扯了扯嘴角,歎了口氣後,笑道「民婦要說物證,可是自己偽造不了呢?」
謝時安頓時警惕的看著我。
縣令則說「此話怎講?」
「謝時安昨日迷暈我的迷煙,而我前夫那外室精通醫理,調配的迷煙所用的藥材中有一味麻黃,正是我朝嚴格管製的藥品。」
縣令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道「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愣了愣,看著眼前的縣令,我隻覺得這個官府前途渺茫。
「既是管製藥物,那麼隻有有相關文諜的藥材鋪可以開采售賣,而常人購買,必需在藥材鋪登記。」
說到這裏,我頓了頓,但看著縣令迷茫的眼神,便繼續道
「也就是,大人隻要在定點的幾家藥材鋪,找尋於婉鶯的名字即可。」
縣令一拍腦門,命令手下即可去辦。
果真在藥材鋪找到了於婉鶯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