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當賢妻良母,勸夫勸子讀書,沒撈到一點兒好。
整日裏被父子倆埋怨,還被外室找上門來蹬鼻子上臉。
「若不是你給我的壓力大,我能外遇?」
「鶯姨可比娘溫柔多了」
甚至在遷都逃亡時,他們不僅搶了我的錢,帶著那外室逃跑,
還把我扔在大街上,導致我被亂軍踩踏而死。
重生後,我不打算扶著兩攤爛泥了,
我要自己考取功名,當女狀元。
「謝夫人,求求您給我個名分吧,我日後一定尊夫愛子,一切全部都聽您的。」
於宛鶯梨花帶雨的,在我家大門前重重的磕頭,求我能喝她的妾室茶。
我在這一聲聲呼喊下,終於抬起了我重重的眼皮。
周身被踐踏成肉泥的恐懼彌漫我的全身,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看著眼前的場景,我竟重生了。
重生回,於婉鶯和謝青雲父子一起逼我,認下她為妾室的那天。
看著我喘粗氣,於婉鶯以為我被氣的心絞痛,立刻跪上前來準備給我看病,表示忠心。
於婉鶯在進青樓前,曾是醫女,甚至還是富庶人家。
隻不過,被我朝的文字獄害的抄了家,成了踐籍。
上輩子,為了能讓父子倆安心讀書,
再加上我同情她的遭遇,便吃了她的妾室茶。
卻不料被這三人,害得成了一灘肉泥!
於宛鶯的手正要搭上我的脈時,我一把將她甩開。
於宛鶯趁勢柔弱的向後摔了一跤。
見狀,謝青雲和謝時安倆父子頓時急了。
「宋知雲,要不是你一天到晚逼我們父子,我又怎麼會找外室,你應該反思一下你自己!」
「是啊娘,而且鶯姨求的也不是什麼正夫人的位置,你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我看著倆父子的控訴,我隻覺得寒心。
我冷笑一聲後,道「不,我這謝夫人的位置給他了。」
我麵朝圍觀的街坊鄰居,大步向前道「我,宋知雲,今天要休了謝青雲。」
謝青雲不可置信道「宋知雲,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謝時安一旁急道「娘,你瘋了嗎?!」
謝青雲是入贅,我當然有權休了他。
這時,忽然有一個阿婆道「那,時安怎麼辦?」
由於謝青雲是入贅,所以時安本是姓宋。
但謝時安在上學堂後,覺得自己跟娘姓很丟臉,便哭著鬧著要改成謝姓。
我繼續道「謝時安姓謝,自然跟他爹。」
「從今天起,我宋知雲與這對父子毫無瓜葛,於娘子這對父子我打包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