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紀念日那天,丈夫林峰的姑姑永遠離開了我們。
丈夫對我恨之入骨,我被趕出家門。
死在手術台上時,丈夫正在手術室外等著被腎臟移植的貧困生。
他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
“整天裝病煩我還不夠嗎?這時候還來煩我,滾!”
電話掛斷前,我聽見丈夫在安慰蔣琬,讓她別緊張。
幾天後,我腐爛發臭的屍體被護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