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直播工會新來了一個女主播。
從那以後,老公比平時忙碌了許多。
我以為是同事間的正常聯係。
直到某天,老公牽著一個女人,將懷孕的我擋在家門口。
“離婚協議很快就會送到你手上,以後這是我和媛媛的家了。”
“姐姐,現在的你,根本配不上哥哥。”
我看著女主播倒在老公懷裏。
想傍大款是吧,你要大失所望了!
*
我和範永權是大學時的戀人。
畢業後,為了不被當作家族聯姻的工具,偷了戶口本,毅然決然嫁給了他。
婚後我們相愛依舊,還將全部的身家組建了一個直播工會。
因為互幫互助的緣故,工會的名聲很快便打了出去,吸引了不少人。
而我也發現,家裏麵的人好像不那麼反對了。
佐證就是我哥哥,向工會投了一大筆資金,帶來了不少主播。
就在工會蒸蒸日上,苦盡甘來的時候,我發現,範永權好像變了。
一開始是早出晚歸。
我自我安慰他是事務繁忙,是為了這個家。
後來漸漸徹夜不歸。
我也欺騙自己,他是在應酬,想要拉大主播入夥,哪那麼簡單。
直到有一天深夜,他發來一張照片。
照片上不是別人,正是酣睡的範永權。
而其身邊是一隻塗抹指甲油的纖細的手,手腕上還帶著屬於我的玉鐲子。
還是在領證那天他給我買的。
我到現在還記得範永權將其戴在我手腕上的樣子,說的話。
“雲雲,我發誓,一定會對你好的。”
雖然照片很快便被撤回,但眼疾手快的我還是將它保存了下來。
然後強按著怒火給範永權打去了電話。
也不知撥打了多久,撥打了多少次,那頭才終於傳來他懶洋洋的聲音。
“喂,我在談合作,你有什麼事嗎?”
談合作?哼,什麼合作要談到床上去?
我咬緊牙關,盡力讓情緒穩定。
“老公啊,結婚那天你送我的玉鐲呢,我明天想戴。”
也不知是腦袋被驢踢了還是怎麼,我竟然想著他若是將一切說清楚,認個錯,這事就過去了。
但偏偏,他沒有,不僅沒有,還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什麼玉鐲,我怎麼知道你放在哪裏了。”
“自己找找不行嗎,沒了我你是生活不能自理了還是怎麼。”
“怎麼這麼煩人呢,我還有事要談,先掛了。”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頭便掛斷了電話。
尾音中,還傳來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
“老公,誰呀。”
“一個老太婆,不用理會,來,寶貝,我們開始二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