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簡單就得到的,以後的榮寵怕是不會長久。
更何況,她可不做妾!
江芙語語氣更加堅定,“娘親,明晚的遊園會女兒是不會去的。”
“世子若與女兒有情誼,自然會尋上門來。”
江芙語隱隱鋪墊,腳上十指激動地摳緊。
膳廳裏。
南向燭跌坐回江家主母的位置上,肩膀都塌了幾分,喉嚨分外晦澀,“罷了,罷了......”
“都是命啊!”
看來褚家的婚約,她得再認一個庶出的小野種來做“嫡次女”,給惹事精替下了。
那惹事精怎麼就這麼好命?又憑什麼那麼好命?
她喜歡的少年郎一句沈家“隻娶世家女”,她連參加宮裏的選秀都無緣。
江灼泠不過是老死的婆子撿回來的賤骨頭。
回來第二天老爺就中會元了,後麵哪怕沒有過殿試,也因為上麵缺人,破格占了個禦史的位置。
因為這事,老婆子沒少在外麵給這惹事精造勢,什麼小福星,什麼天生貴女。
去哪都要抱著那惹事精去。
若不是因為這個,那個惹事精怎麼可能見的世麵會比她的山兒和語兒多?
若不是老婆子偏心,公主伴讀的位置就該是語兒的!
南向燭心裏恨啊!
......
三裏官道之外。
江灼泠看著比她高處一個半頭位的江南首富嫡子,咬咬牙,轉身跳上板凳。
才站定,腰上落下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掌,“危險哦!”
褚白玉尋了個借口,完全不舍鬆手。
這小腰,手感好到叫人上癮。
見江灼泠又要掙脫開,褚白玉聲音有些沙啞。
“泠泠的嫡母真壞,那嫡姐也是個白臉的戲子,不像我,心裏隻有泠泠!”
江灼泠抱上褚白玉後腦勺,似笑非笑,“又來聽牆角?”
“這可不是堂堂褚家嫡子該走的正道!”
褚白玉順勢將腦袋埋到窺覬許久的小腰上,聲音悶悶的。
“褚家人不是蠻狠不講理,還不尊重老大嗎?”
曉得這醋壇子是把話聽完全了,江灼泠失笑,想要跳下板凳,腰上的大爪立馬收緊。
“所以褚公子就是這樣尊重老大的?”
江灼泠眼神變得危險。
褚白玉鬆開隻手,當做回應,尊重,但福利得及時撈!
下巴還在平坦的小腹上貼著。
蠱人的桃花眼已經在微微挑起,“他們都視江南為魚肉。”
“砧板上的魚不想祭天,隻能抱老大大腿了!”
“魚兒最聽話了,老大什麼時候行動,讓小玉也學學老大嫡姐,她是正話反說,小玉正道反謀。”
有時候江灼泠都要懷疑。
褚白玉是不是狐狸精轉世的,不然怎麼這麼會勾人。
“一條會咬人的魚,本小姐可不想沾一身腥!”
嘴上嫌棄著,但江灼泠的手還是沒忍住揉揉這三翻四次偷吃自己豆腐的大豬蹄子的狗頭。
褚白玉得逞一笑,把懷裏的嬌香軟玉攔腰抱起。
一旁的屬下自覺當他們瞎了,趕緊閉眼。
江灼泠在空中轉了三圈,一落地就把人推開。
褚白玉眼神受傷,仿佛是在譴責江灼泠就給他抱那麼半晌,實在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