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栗一愣。
就在我鬆一口氣,準備爬起來時。
她卻隨即大笑起來。
“你們有聽到她說什麼嗎?”
“她說她是顧墨淵的老婆?”
下一秒,她臉色陰沉,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給了我一巴掌:
“你是顧墨淵老婆,那我是誰?”
李栗陰森的目光落在我穿著的白大褂上。
“你這樣的下賤胚子,還有臉當醫生?”
“不如讓我給你先檢查檢查有沒有什麼病,免得傳染給同個空間的我。”
不顧我的掙紮,幾個女人扒掉我的衣服,把我架起來,綁在病床上。
李栗在我醫藥箱裏翻翻找找,竟然掏出一個鴨嘴鉗。
“把她腿給我掰開!”
聞言,一左一右兩個女人,用力掰開我雙腿,分別綁在左右腿架上。
我眼含淚水,幾乎乞求:“不要——”
可迎接我的,又是一巴掌。
“賤人,閉嘴。”
李栗研究了半天不知道鴨嘴鉗怎麼用,沒了耐心。
一個眼神示意,西瓜頭三下五除二扒下我的褲子。
李栗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
“啊——”
她直接把冰涼的鴨嘴鉗塞進我的下體,巨大的撕裂感席卷全身。
李栗哈哈大笑。
“這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叫聲。”
我還沉浸在上一波的疼痛中,李栗用力把鴨嘴鉗扯出來,又快速塞進去。
“啊—啊——”
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我絕望的呐喊。
“血!她流了好多血!”
突然西瓜頭指著我地上的一攤血跡,大叫。
李栗有些不耐煩:“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是......怎麼會這麼多血?”
再抬頭,她眼底充斥著陰鷙:
“你這個賤人,不會懷孕了吧?”
我渾身一僵,努力想要低頭去看肚子。
卻因為脖子被綁住,連最基本的低頭都無法做到。
“栗子姐,這麼多血不會有事吧?”
西瓜頭有些害怕。
李栗冷哼一聲:“不爭氣的東西,怕什麼?”
“她就算懷孕了,肚子裏也是個野種。”
“再說你忘了我男朋友是誰了嗎?”
一滴淚從我眼底劃過。
顧墨淵弱精,這個孩子是我們一直期盼的。
他那樣愛我,又瘋狂偏執的人,若是知道有人殺了我們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會把李栗碎屍萬段吧?
西瓜頭還是站在原地,不敢靠近一身是血的我。
李栗有些不耐煩,拿出手機給顧墨淵打電話。
這時電話鈴聲從不遠處響起。
李栗推開門就看見一米八九的男人從不遠處走來,寬肩窄腰,氣質斐然。
李栗眼睛一亮,像個花蝴蝶般撲過去。
“顧總,你對我也太好了吧?我不過給你打個電話,你就親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