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蘇河結婚三年,感情在外人看來很不錯,但內地裏早就破爛不堪。
蘇河瞞著我在外找了個情人,他一個堂堂的大學教授居然和他的學生搞上了,最後還登門入室。
「蘇河,既然我都懷孕了,那是不是應該想辦法和你的妻子離婚啊?」
「要是她不肯離,我們就想辦法弄死她,等她死後,我們就能名正言順在一起了。」
想我死?
上輩子已經死過一次了,這輩子怎麼也得輪到你們這對奸夫淫婦下地獄!
我出生在優越的家庭,雙親在上樓社會頗有名頭,而我則滿身藝術細胞,後來成為了一名自由的畫家。
我和蘇河因畫結識,慢慢墜入了愛河,起初我的父母是不太喜歡蘇河的,認為他的家庭和我不夠匹配,但又因為我太叛逆,選擇了和蘇河私奔,才有了上輩子的悲劇結局。
我重生回到了剛和他搬家到陌生城市的那會,我呆呆的望著眼前這一切,及這個一開始對我好到不得了的男人,我生出了厭惡的心理。
蘇河看我不對勁,放下手頭的工作,喚了我一聲:「意美,你沒事吧?」
我醒悟過來,急忙裝作很喜悅的樣子,搖頭表示我的激動,這一刹像極了我當時糊裏糊塗掉入陷阱的那副蠢模樣。
隻怪我不會識人,不過這一世不會了,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林意美了,我露出了一道略帶邪意的目光。
在這所房子裏,我和蘇河一如往常的生活了快三年的時光,我們越來越沒話聊,感情也越來越淡,夫妻生活可以用鴨蛋來形容,我和他好像陷入了中年危機一樣,不到七年,卻度不過七年之癢。
也正是這種情況,大學裏女學生的豔麗打扮和生機勃勃的衝勁激發了蘇河內心裏幹枯的靈魂,往後他回家都麵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得意笑臉,憔悴的臉色也泛起了一些紅潤。
就像花兒一樣,隻要澆水,苞蕾就能綻放出美麗的花朵,蘇河現在被年輕的女學生日複一日的滋潤著,怎麼能不回春。
這一切,我上輩子已經窺見的清清楚楚,可我還是裝作不知情的樣子靠了過去:「蘇河,最近發生了什麼好事嗎?我看你一連幾天都是很開心的樣子。」
興許是我問的突兀了,蘇河突然有些心虛起來,嘴角的笑意也驀然收了回去,他趕忙否認:「大學裏麵事情比較多,能發生什麼開心的事,沒有沒有!」
蘇河連連擺手,又說最近比較累,匆匆忙忙上床睡覺去了,晚飯也沒有吃兩口。
他到底在忙什麼,我心知肚明,我隻是懶得戳破他而已,我要做的是日後的報複,讓他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十倍的代價!
今天正好是我們結婚五周年的紀念日,上輩子的我太戀愛腦了,想打扮的漂亮給蘇河一個驚喜,可我看到的一幕不僅是驚喜,更是驚訝到我的大牙了。
這一世的我,隻是穿著簡單,麵無表情的站在科室的門口,冷淡的看著蘇河和女學生纏綿的畫麵,等蘇河出來的時候,我很體貼的給他披上了那件黑色大衣。
「上課辛苦了。」她淡淡的笑著,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蘇河有些震驚,他應該是想不到我這麼體貼,局促的抽了抽嘴角的肌肉:「走吧,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我帶你去吃大餐去。」
蘇河顯得異常興奮,摟著我的肩膀就像個沒事人一樣的和我並步而走。
和上輩子一樣,我們去的是當時我和他定情的那家西餐廳,一樣有著浪漫的氛圍,伴隨著門外飄落的零星雪花,思緒好像回到了戀愛的時候。
不巧的是,和我們對桌的一個年輕女生,她總是趁我不注意時刻的給蘇河拋媚眼,我一眼便認出了她——她就是蘇河的情婦!
一個長相出眾,身姿妖嬈,還渾身散發媚態的年輕女性!怪不得能夠讓蘇河著迷。
我打心裏埋汰的笑了笑,上輩子要不是這個周年紀念日,我還發現不了他們的奸情,也認不清蘇河這個渣男的正麵目。
隻是讓我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當眾來挑釁我,那好,就看我怎麼反擊回去吧!
我對著這個女人的麵,大膽的親了蘇河一口,捧著他的臉,驕噌的說:「老公,我們早點回去吧,我為了今天這個日子給你準備了好多東西,你看了一定會狂喜的!」
我沒給蘇河拒絕的餘地,拉著他故意打翻了女人的水杯,滾燙的熱水一下子就把女人細嫩的皮膚燙的起了一塊紅印。
女人疼的哇哇叫:「會不會走路!我要你賠償!」
女人的叫聲把餐廳的人都引來看起了熱鬧,蘇河明顯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應該是怕女人一來氣就把他倆的淫蕩之事給泄露了出來。
為了緩解尷尬,蘇河眼疾手快的掏出自己的荷包甩到了女人的手上:「對不起,是我們不好,我把錢都給你,這事就這麼算了。」
說完,蘇河馬上拉起我的手,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是非之地。
回到家裏的他,黑著一張臉,好像別人欠他幾個億一樣,連半句話也不願意和我講了,一麵生著我的氣,一麵又隻能暫時的忍氣吞聲,把不得誌的樣子表現的淋漓盡致。
而我,則在背地裏竊喜,這場複仇還隻是個開端呢,蘇河的好日子已經快要到頭了。
上輩子,就是從這件小事開始,我徹底把蘇河的情婦給得罪了,於是我便遭到了他們的報複,落了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下課後的情婦在蘇河耳邊哭哭啼啼的訴苦:「是不是你老婆知道了我們的事情才這麼對我的啊?我好委屈!」
蘇河緊緊抱住她,露出寵溺的目光:「傻瓜,我們的事情做的很保密,怎麼可能讓她知道呢?就算在學校也是無人知曉啊!」
可情婦不依不饒,卷起袖子,呈現出那塊紅印子,難過十分的吐槽我的為人如何卑劣和醜陋,蘇河也是順著她的意對著空氣罵了我兩句。
蘇河還以為把她哄好時候,情婦坐上了他的大腿根處,宣誓主權:「不行,我不想再偷偷摸摸這樣下去了,你和她離婚吧。」
蘇河能擁有今天的事業離不開我家裏人的幫忙,要是現在這節骨眼上和我提離婚,他現在所得到的一切都會不複存在,蘇河肯定是不願意的,因為他肮臟的心思還在覬覦著我家的財產。
家裏就我一個獨生女,以後父母死後的遺產肯定是落到我手上,他怎麼會願意拋棄我這塊金鑽呢?
蘇河不悅的蹙下了眉頭,為了兩頭都有著落,他想了一個狠毒的法子:「幹脆弄死她好了,這樣我們就不受限製了。」
他的想法把情婦嚇的不輕,但知道我家是有錢人之後,情婦也暴露了自己貪婪的心思,和蘇河兩人一起密謀了個歹毒的計劃。
隻可惜,他們下一步想幹什麼,我記憶猶新,我不僅不會讓他們得逞,甚至已經悄悄在心裏規劃了複仇的藍圖。
鄰居家是一對和我年紀不相上下的夫妻,我並不知道男人是從事什麼職業的,我不經常看見他,而女人懷著孕,不喜歡和人打交道,患有自閉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