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身離去,隻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
望著那扇再次緊閉的禪房門。
我歎了口氣,重新坐回蒲團上。
這個墨羽,恐怕很快就會成為下一個犧牲品吧。
就像之前那些闖入這裏的墨羽一樣,他們都被國王親手處決了。
因為在國王心中,隻有我才是那個獨一無二的存在。
可我不願意看到更多無辜的人因我而死。
我閉上眼睛,雙手合十,下定了決心。
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我環顧四周,尋找著可以利用的法器。
最終,我的目光落在了剛剛墨羽隨手放下的金釵上。
我深吸一口氣,拿起這枚金釵,用力地往自己脖子紮去。
就在這時,兩個侍衛闖入,一把長槍撥出,將我右手金釵打飛。
金釵掉落在地,發出一聲脆鳴。
我的心也沉入了一片孤寂。
第二天一大早,那個墨羽就再次闖入了我的禪房。
"禿驢,我又回來了!這次,咱們有足夠的時間聊聊!"
墨羽輕蔑地打量著我,眼中閃過一絲嫉妒的光芒。
“就是你?傳說中陛下一直心心念念的那個小和尚?”
他的目光在我臉上遊走,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果然和我的臉,有幾分相似。”
我沒有理會他的挑釁,隻是平靜地說,
"阿彌陀佛,施主還是快些離開為好。"
我的聲音因為整夜的誦經而顯得有些嘶啞。
"哈哈哈!"墨羽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笑聲在狹小的禪房裏回蕩,
"你以為你是誰?一個被困的和尚也配對我指手畫腳?你的死活,陛下早就不再理會了,昨天晚上,她跟我說,我可以隨意處置你!"
他一揮手,身後的侍女立即如狼似虎地衝上來,
將我按倒在地。
我沒有反抗,任由她們擺布。
冰冷的地麵貼著我的臉頰,墨羽則手裏拿出一把匕首,在我臉上隨便劃了幾道傷口。
“就憑你,也配跟我用一樣的臉?”
墨羽還覺得不夠過癮,抬起右腳狠狠地踹在我的腹部。
劇烈的疼痛如同潮水般湧來,讓我忍不住蜷縮起身體。
但是我沒有發出一聲慘叫,隻是不停地念著佛經。
我感覺舒服多了,但是口中還是泛起一絲血腥味。
"大人威武!"身旁的兩個侍女立即拍起了馬屁,
"是啊,都說大人馬上要成為國王的駙馬,奴婢看指日可待!"
墨羽聽到這些話,更加得意忘形。
他俯下身,粗暴地掐住我的脖子,將我薅了起來。
我感覺有點呼吸不了,很快漲紅了整張臉。
"聽到沒有?我可是西梁國未來的國王!你這個被困的禿驢,也配朝著我指手畫腳?!"
他的口水噴在我臉上,帶著濃重的酒氣。
"佛曰:苦為樂,樂為苦,苦與樂的感受全在於一心。達摩......"
隻有念經才能緩解我的痛楚。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墨羽的一記耳光打斷。
“什麼苦不苦,樂不樂的,天天就知道在這故弄玄虛!”
清脆的巴掌聲在禪房裏回蕩,我感覺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
我越是念經,他好像就越憤怒。
"閉嘴!你懂什麼?"
墨羽的眼中閃過一絲妖異的光芒,眼白中布滿了血絲,
"我告訴你,整個西梁國都知道,我才是國王唯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