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周昱這個人,表麵酷哥,其實背地裏很小孩子氣。
我不愛笑,他就經常給我講一些冷笑話,但這些無聊的笑話在他嘴裏竟然變得十分生動。
我不再每天追著池弋到處跑,因為有個少年在雪夜裏告訴我:【你不欠他什麼,你回頭看看我好不好?】
我知道這麼做一定會惹惱池弋,果不其然,在“冷落”池弋幾天後,陸盡打電話通知我,讓我今晚十二點去緣鹿,要給池弋和蘇顏在一起慶祝一下,讓我來的時候帶一束花。
緣鹿是京城最大的酒吧,池弋那幫人經常在那玩,以前我也經常去。
算是看著池弋,不讓他碰一些不好的東西,比如黃賭毒之類。
池弋變壞也是從池故出事那年,在此之前,他不是這樣子的。
年紀第一,籃球隊隊長,這些都是他身上的標簽,但我眼裏的他更鮮活。
他喜歡在落日餘暉下打球,會笑得眯起雙眼,早上起床後頭發會翹起呆毛。
與現在玩世不恭的他如同兩個對立麵。
去之前,我按照陸盡說的去花店挑了一束花,綠色洋桔梗。
我故意挑的,我覺得和他們很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