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故是個音樂天才,她擁有常人達不到的絕對音感。】這是當時我們的音樂老師說的,他的語氣裏滿是驕傲。
我們所有人都認為池故一定會成為一個十分優秀的音樂家,站在聚光燈下。
她把我拉到床邊,似乎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最後隻給了我一個擁抱,輕聲說【我不怪你。】
一句輕飄飄的話,什麼也抹不平,隻有我知道,我做了多麼不可原諒的事情。
這罪惡的包袱從此和我如影隨形。
我無法贖罪,我隻能拚命的對她好,試圖用這些彌補我的過錯,但我知道遠遠不夠。
在初三的那個學期,這個秘密還是被人知道了。
所有人都說,何暖暖害了天才小提琴少女。
我被孤立了,被霸淩。
但我毫無怨言,似乎隻有外界給予我的痛苦才能緩解我無法疏解的痛苦。
而池弋隻遠遠地看著,看著我的作業被撕碎,看著我被推進廁所又渾身是傷的出來,看著我無聲的眼淚滑落。
他事不關己,他高高掛起。
池弋總是用那雙漣漪地眼睛沉默地看著一切發生,直到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