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喬建業瞬間板起了臉:
“這是怎麼回事!”
警察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他們。
不知怎的,盡管喬建業夫妻對我惡語相向。
我卻依舊下意識不想被他們誤解,急切道:
“董事長,您在網上看到新生群的言論,都不是我發的。”
喬建業隻是麵色淡淡的:
“哦,著什麼急啊,不就是舍不得資助的錢嗎,你簽個諒解協議,我們繼續資助你。”
我不可置信:
“都是她造謠的,我為什麼要諒解?”
“笑話!”溫言一手護著夏雲,一手指著我的臉:
“你要是不欺負我女兒,我女兒怎麼會給你造謠!”
“不反思反思自己的原因,淨想著欺負同學!有媽生沒媽養的東西!我們喬氏集團怎麼會資助你這樣的學生!”
我眸間的熱忱一點點冷卻,冷聲道:
“諒解也可以,讓她公開發表致歉聲明,我不能不明不白地遭人誣陷!”
夏雲無措地扯溫言的袖子,把溫言心疼壞了。
衝上前高高揮起巴掌:
“小丫頭片子有完沒完!”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已經被導員護在身後。
我陰暗了十幾年的心,揚起一抹暖意。
如果我的父母在這裏,必然也會像導員一樣,見不得旁人欺辱我半分。
經過他們這麼一攪和,夏雲最終也沒受到懲罰。
還在喬木和溫言麵前,說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欺負她。
惹得夫妻二人一陣心疼,在全行業對我下了封殺令。
原以為夏雲認親後,會忙著和親生父母共敘天倫,沒有時間來煩我。
可是這幾天夏雲看我的眼神愈發惡毒。
我一開始隻以為是錯覺。
直到我接二連三遭受意外。
第一次,我正常通過人行道,一輛失控的卡車直直向我撞來。
第二次,在我做完兼職回寢室的路上,看到了早就在那裏蹲點的持刀男子。
這一次,她滿身傷痕站在我麵前。
身後跟著一個185大漢。
喬洲睨向我:
“就是你把我妹打成這樣?”
我特麼。
這幾天我都沒見過她!
我後退兩步,打算找合適的路線逃跑。
但這裏已經被數十個保鏢包圍。
瞬息之間,我被幾個彪形大漢硬帶著去了車上。
車子一路駛到喬家莊園,我被粗暴地從車裏拎出來摔到地上。
喬洲扯著嗓子笑:
“哈哈,妹別怕,她怎麼打你的,給哥打回來!”
有著父母兄弟撐腰,夏雲眼神裏全是得意。
而我被五花大綁根本動彈不得。
她一棍子掄到我腿上,我控製不住地跪下去。
我倔強的看著麵前一行人哈哈大笑的嘴臉。
他們在為自己女兒“報仇”而感到興奮。
“笑死了,你們看她還在地上爬呢!”
夏雲一棍子接著一棍子打在我的身上。
溫言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差不多就行了。別做的太過了。”
喬洲坐在椅子上,叉起一塊水果往嘴裏送:
“媽,別急,不然這小妮子漲不了記性!”
溫言總感覺不太對勁。
直到她看到了我在掙紮過程中,後腰上露出的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