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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會對爸爸和哥哥微微一笑，“你們來啦！”

若不是有人阻止，哥哥恐怕會衝上去。

“為什麼這樣看我？你們不也是我的幫凶嗎？”

爸爸攥緊了拳頭，“我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對沫沫？”

“沫沫？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會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周沫死了你裝什麼父女情深？”

“你們對不起的是周沫。”

“如果不是你們在我麵前詆毀她，我也不會犯病把她關起來！”

他眯了眯眼，好像在回憶那天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