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碰了刮了,從你工資扣。”
白卿槿朝著我笑了笑,隨後坐到了副駕駛。
這一句話將我想要好好爽一把的念頭瞬間掐死,我低咳了一聲也跟著坐到了駕駛室。坐下來後仔細查看了一下後,才將車開動。
一路上我小心翼翼的開著車,生怕一腳油門將自己工資帶進去。幫白卿槿開車雖然沒有我想象的美好,但是當等紅綠燈時總會有人投來豔羨的目光。
香車美人,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想到這,我心情立即愉快了起來。
而這種心情到了酒店之後,立即消失了。酒店包廂裏坐著三四個中年男人,個個大腹便便的無比油膩。當白卿槿走進來的一刹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並且這群人一個比一個猥瑣。
看著他們不懷好意的樣子,我心裏突然有一股無名怒火,但我知道這群人都是公司的合作對象,自己根本不能得罪。
白卿槿倒是一副冷漠的樣子,入座後臉上掛著禮貌的笑意。雖然她現在就坐在我身旁,但我總感覺此時的白卿槿和單獨相處時的她完全不同,此時的她完全就是一副雷厲風行的女強人模樣。
“約一次白總真是不容易啊,咱們這頓飯可是約了有小半個月了吧?”
坐在對麵的男人率先開口,他朝著白卿槿眯著眼笑了笑,頭上的地中海在燈光下也是格外的閃亮。
“瞧張總這話說的,沒辦法,公司事情多,我也是實在抽不開身。”白卿槿嘴角的笑意一直掛著,目光卻無比的冷冽。
這話一出,桌上的幾個男人立刻抓住了機會,幾人一對眼後相視一笑。
“不如這樣吧,白總先自罰三杯,咱們總得有點誠意啊。”
“對啊對啊,白總先來三杯吧!”
幾人開始起哄,還有一個油頭男更是主動給白卿槿的杯中倒滿了酒。我一看那滿滿當當的白酒,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一幫老男人合夥欺負一個小姑娘算什麼能耐?
就在白卿槿端起酒準備喝的時候,我一把將酒杯奪過,朝著麵前幾人笑了笑,說:“白總她今天不太舒服,我就替她喝了。”
說完我仰頭就把酒喝了,將酒杯放下的時候白卿槿滿臉的驚訝。我一抹嘴朝著她笑了笑,剛準備拿酒繼續倒滿的時候,酒瓶就被人摁住了。
“年輕人,你誰啊?我們是要白總喝,你算個什麼東西?”那人眯著三角眼,一臉不爽的瞪著。
我低頭不好意思笑了笑,說:“我是白總的助理,叫朱銘希。”
“一個小助理就敢擋酒了?你夠格嗎?今天這三杯就得白總喝,一杯都不能少!”
那人也懶得繼續戴虛偽的麵具了,直接將真實麵目顯露了出來。我聽著他這句話,不由得怒火中燒,恨不得馬上將白卿槿拖走,再跟他們臉上來幾拳。
我強壓著怒火,再次在臉上堆滿笑意,說:“這就是幾位的不對了,喝酒這種事情還是得咱們男人來,這樣才能盡情對不對?”
男人聽聞這話,冷笑一聲,直接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白卿槿的麵前,他四周看了看,然後指了指酒杯。
“就一杯酒的事,白總還是老老實實喝了吧,不然我怕待會這位小兄弟出不了這個大門。”
這話言下之意太明顯,室內瞬間變得劍拔弩張,我看向了白卿槿,雙手也緊握成拳。
白卿槿緩緩的握住了酒杯,臉色也有些微妙的變化,她知道這杯酒不喝也得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