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浩辰,你的鹹豬手放哪裏呢?"黑暗中,許冰瑩的一聲咆哮讓我酥掉的心立刻恢複正常。
我立刻將手舉了起來,任許冰瑩像一隻考拉一樣掛在我的身上,“我什麼都沒有幹,我發誓。”
“那還不趕緊開燈?你是想公報私仇是不是?”許冰瑩以命令的口吻對我發號施令。
“許主管,你誤會了,這燈不是我關的,是燈泡它自己炸了。”我忍著心虛,裝出很平靜地樣子跟許冰瑩陳述事實。
“是嗎?”許冰瑩將信將疑地問道。
“是啊,不然您先從我身上下來,我打開門讓您瞧個仔細?”黑暗之中我保持著職業假笑,滿是恭敬。
過了一會兒,許冰瑩漸漸從我腿上放下來,離開了我的懷裏,但仍然緊緊地抓住了我的衣角。
即便已經害怕到這種程度了,許冰瑩仍然故作威風催促道:”手腳麻利點! 快點開門!”
我頓了一下,故意放慢了動作,說:“許主管,如果您能不把我的衣服拽那麼緊的話,我可能會更快一些。”
果然,許冰瑩拽著衣服的力度變小了,但是她靠我更近了,看來是真的很怕黑。
我用力將門鎖往下壓,試了好幾次,門卻依然緊閉著紋絲不動,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壞了,這老庫房的門好像隻能從外向裏開,如果要從裏麵打開門出去的話,要用鑰匙。
而鑰匙......我插在門鎖上,忘了拔。
“怎麼回事?還沒打開嗎?”許冰瑩催促了起來。
我後背一涼,額頭上都開始冒冷汗了,屏住了呼吸轉頭對徐冰硬說:“那個......許主管,我們好像出不去了。”
“什麼?!”
許冰瑩安靜地聽我講完,一陣寧靜之後,我又遭到了一陣拳打腳踢,許冰瑩的花拳繡腿砸在身上,沒有我想象中的疼。
許冰瑩罵罵咧咧地差點沒將我按在地上摩擦,因為害怕她又不得不抓住我的胳膊。
我靈機一動,從包裏掏出手機,打開了燈,終於在黑暗之中看到了許冰瑩因為氣憤而漲紅的臉。
別說,粉撲撲地跟個紅蘋果似的,怪好看。
我舉著手機對許冰瑩說:“許主管,要不我打電話給辦公室的同事,讓他們來幫我開門吧!”
說著我翻開通訊錄就要給同事打電話,剛要往外撥,許冰瑩一把將我的手機奪了過去。
“不準打!”
我懵了,一頭霧水地看著許冰瑩問:“為什麼?不叫人來給我們開門的話,我們今天晚上就要被困在這庫房裏一整晚了!”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許冰瑩拿出她專斷的慣用語氣,舉著手機環顧著老庫房的各個角落。
她的視線停留在一個角落裏,那是一張小簡易床,打掃的時候我放在那裏的。
緊接著,許冰瑩二話不說拽著我的領帶就往那個小角落裏去。
她把我按坐在床上,將腳上的高跟鞋往邊上一甩,一邊解著西裝扣子,一邊對我說:”還愣著幹嘛?脫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