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為了充當唐若蘭的血庫,唐曉小休克了好幾次,被搶救過來,恢複一會兒,又繼續抽血。
醫生本是不讓的,然而拗不過黑麵如同修羅的賀炎庭。
三天後,唐曉小拖著虛弱至極的身子回到了城西的賀家別墅。
別墅的門口還貼著大大的紅喜字,像是嘲諷一樣,穩穩當當。
唐曉小心臟像是被一隻大手狠狠捏著,碎了一地。
她深吸一口氣,打開房門,環視一圈,還是她走之前的樣子。
賀家拿了這套房子給他們做新房,唐曉小自己掏出不多的積蓄,把房子裝修得煥然一新。還親手掛上了紅燈籠,貼好了喜字。
好像她這麼做了,賀炎庭看到就會感動,定能愛上她一樣。
一定可以的,唐曉小即使現在也這麼想著,她暗自給自己打氣。
賀炎庭雖然厭惡唐曉小,不過他確實是個守信的人,從小的貴族教育讓他沒有辦法忽視自己的誓言。
參加完應酬,賀炎庭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城西別墅。
與平常不同,屋子裏還亮著昏黃的光,映在窗簾上,影影憧憧,透出幾分溫馨的味道。
賀炎庭搖了搖頭,把那些溫情的想法甩出腦海裏,畢竟那裏麵等著他的是唐曉小,那個愚蠢又惡毒的女人。
“你回來啦。”唐曉小聽到門鎖的聲音,蜷縮在沙發上的身影立馬站起來,跌跌撞撞過來幫他接過公文包和外套。
“走開。”賀炎庭厭惡地甩開她的手,唐曉小避之不及,手打在門框上,一片紅泛起。
按捺心中的衝動,賀炎庭打量了下唐曉小,譏諷道:“穿成這樣,想幹嘛?”
唐曉小為了迎接賀炎庭,特意化了個淡妝,還穿上了一條白裙子,整個人就像——唐若蘭。
賀炎庭怒氣從心中驟然升起,把包摔砸在地上,惡狠狠捏住唐曉小的手腕,把她拖上樓。
唐曉小尖叫著被賀炎庭摔在床上,頭重重地砸在床頭櫃一角,天旋地轉。
賀炎庭伸出大掌卡住她的脖頸,“裝什麼裝?你以為你那點齷齪心思別人看不出來?學若蘭,嗬嗬,你有那個資格嗎!”
平日的賀炎庭話很少,今天因為酒喝多了,把怒氣全發在了唐曉小身上。
唐曉小無法反駁,隻是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被心愛的人這樣拎出來,羞憤得緊,頭上又昏又痛,隻是流淚。
“你不是要我履行夫妻職責嗎,好,我滿足你!”
賀炎庭把昂貴的領帶扯下,丟到地上,一手就將唐曉小兩手反剪在身後。
唐曉小咬著唇央求,“賀炎庭......不要這樣,我求你了。”
賀炎庭根本不理會,加重了手上的動作,發泄完,他抽身就走,半秒都不留。
唐曉小像個破碎的玩具,被丟棄在床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