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蟲的話還沒完呢:“羅叔叔,你做我的爸爸好嗎?”蟲蟲說著,打著小嗬欠,不等羅啟勳給回複,就迷迷糊糊睡了。
羅啟勳沒能回答蟲蟲。看著蟲蟲長長的睫毛如兩對蝶衣,護著雙目,很像童悅。他隻有摟著蟲蟲自言自語:“爸爸不能娶你的媽媽。”
隔壁小房裏,童悅睡不著,想著現在蟲蟲這麼粘著羅啟勳,日後可怎麼辦。
第二天早上,羅啟勳起來了,他決定臨走之前讓童悅厭惡自己,恨自己,從而去尋找別的男人,尋找自己的幸福。
他輕敲童悅的門,道別:“我現在去趕飛機。”
話語間,他凝視童悅:童悅剛起床還未梳洗,頭發很亂,卻顯得自然而吸引視線,一雙月牙眼魅力獨特,身上散發著自然馨香。
“哦,這就走啊?”童悅被他的眼神魅惑,心跳無律了。
突然,羅啟勳把童悅逼進房裏,順腳把門給帶上了。
童悅無法抗拒羅啟勳的魅惑,忘了自己的底線,道德和原則。她閉上雙目,迎接著自己想要的一切。
羅啟勳從她的額頭,一路吻到脖頸。
童悅感覺整個四維空間都被羅啟勳濃烈的男人氣息包圍,熱火朝天,萬馬奔騰。
羅啟勳的狂吻很快停止,他放開童悅,轉身離開。
童悅瞬間得到他的觸摸,卻又立馬失去,這太美妙也太殘酷,“羅啟勳,你怎麼回事?”
羅啟勳背對著童悅:“我未婚妻不在身邊,這不過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大家各得其所。這就是我的生活,怎麼樣?”
“羅啟勳你無恥!滾!”童悅捶打著他,推著他出去,一直到門口。
羅啟勳說了“再見”後火速離開。
這就是他的方法,他知道童悅是古典女孩,肯定無法接受自己那樣前衛的要求。那就正好,讓她因此討厭自己,才會去尋找真愛。
屋裏,童悅背靠牆,往下滑落,蹲在地上,雙手抓著亂糟糟的頭發:剛才就那樣接受他了?為什麼不反抗?
羅啟勳,你既然不想要蟲蟲,何必來這麼一趟?就算邱歌騙你說我自殺了,又關你什麼事?
回到A國的羅啟勳,工作之餘就是與未婚妻米娜繼續他們那看不到頭的戀愛。
然而,腦子裏總會閃現出愚人節在國內的點滴。於是他隻能分出一點心思給米娜。
米娜也感覺到了男友的冷淡。於是她使盡渾身解數,在羅啟勳麵前變換自己。可他始終提不起興趣。
米娜以為羅啟勳身體不行了,可又看到羅啟勳去健身房把所有健身器材都過了一遍。這讓米娜奇怪了:他身體很好啊,難道是心情不好?
羅啟勳明白自己無法靜心的原因是童悅母女在自己生活裏出現過。現在,他沒法抹殺自己心裏對童悅母女的念想。
於是他主動聯係童悅,要看蟲蟲的成長日常記錄,並為他的之前過分的行為道歉,輸入一行字在電腦裏:“童悅,那天早上離開你家的時候,我不該......”
“別說不開心的事,你在用心工作去吧。”童悅已將那天的屈辱給拋撒掉了,不去自尋煩惱。
他們的聊天繼續:“童悅,我們大學時候學的是財經,你現在卻做美工,不好吧?不如去考個會計證,收入會更高。”
“這個啊,我的專業課沒學好,所以幹不了財經的事。”童悅打完這些字後有點喟歎:羅啟勳,有些事情,我不想告訴你。
關於童悅的專業問題,還得回到他們高三時候填誌願。她放棄自己的美術誌願,填了羅啟勳報考的那所大學,於是大學同班了。可她對財經絲毫不感興趣,在大學裏為心愛的人畫了四年的素描。
此時羅啟勳在A國也感歎:童悅畫的一手好畫,卻沒能考入藝術學院,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