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張少,我們公司不提供七陪服務。”
蕭君晴抬眼看向張赫昂,笑的雲淡風輕。
張赫昂聽罷,並未回答,隻是一雙眼直勾勾盯著蕭君晴,放佛要用眼神將她吃掉一般。
一旁的夜風華幹咳幾聲,隨即,很快站在蕭君晴和張赫昂麵前,優雅的張了張嘴,“張少可不能在我這裏挖人啊,我們可是提前打好過招呼的革命友誼呢!”
“夜總還真是善解人意呢,若是張少能學到你的優點,哪怕一點點也好。”
蕭君晴對夜風華調皮的眨眨眼,這男人,似乎還和從前一樣,對張赫昂知己知彼。
不管怎樣,自己接下來是要在夜風華手下做事,他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還是多拍他幾次馬屁的好。
可惜,蕭君晴話一出口,張赫昂看向她的眸色又深了深,仿若寒潭般深不見底。夜風華不著痕跡的攔過張赫昂的肩,強迫張赫昂把目光放向別處,然後,對著身側的蕭君晴道,
“我和張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你收拾好了就先回房休息吧,明天還要正式上班。”
“辛苦夜總了,我先回房了。”蕭君晴在察覺不到張赫昂灼熱的目光後,轉身回到張赫昂給自己安排的那間房。
關於她重生的新身份,她心中實在有萬千顧慮。比如,為何自己一定要住在張赫昂家,成為張赫昂的保姆女傭?
再比如,自己此時的新身份究竟是被何人安排,為何安排的人隻給了自己做張赫昂秘書或者夜風華秘書的兩種選擇?這一切,和門外的兩個男人,究竟有何關係?
蕭君晴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痛的太陽穴,緩慢的閉上雙眼。之前在精神病院服用的藥物,似乎已經漸漸失效。
而她自己的身體,在近一年的養護下,也有了明顯的好轉。除了有時情緒激動下會有些不適,其他的大部分時間,她都是健康的。
想想自己剛剛和那個女孩鬥嘴的激動情緒,還好,隻有張赫昂和夜風華兩個人看到了。
看來自己以後還要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才好。
別墅廳內,兩個西裝筆挺的男子,各自點燃一支香煙,對著房間噴雲吐霧。
“你說,杜氏接下來會不會找君君的麻煩?”夜風華看向張赫昂,緩緩開口。
“如果敢找,就讓他們消失,反正杜婉的死我已經調查清楚。”張赫昂眼底劃過一絲陰狠。
夜風華認同的點點頭,轉而,目光幽深的看向張赫昂,“你真的愛過君君麼?很在意她感受的那種?”
“你什麼意思?”張赫昂抬眼,眼底似乎藏著壓抑許久的怒氣。
“我覺得,她拒絕當你秘書,而選擇我是有原因的。如果我是她,我也一樣。”
夜風華將目光鎖在張赫昂別墅落地窗外的台階上,那年的別墅外跌落台階,是他最後一次看見曾經的蕭君晴。如今,卻恍如隔世。
張赫昂抬眼看了看對麵的夜風華,迅速掐斷自己手中的煙頭,苦笑一聲,沒做回答。
接下來的日子對於蕭君晴來說,是十分舒適的。
比她曾經在蕭氏當總裁都還要舒適萬分,因為她的日常工作,除了每天通知夜風華的行程外,幾乎沒有其他。
有時候,她竟會恍惚的覺得,夜風華是在單純的養著她這個小秘書,等著有一天徹底宰殺。
而她在張赫昂家當女傭更是像極了自己從前以蕭君晴身份住在張赫昂家的日子,每天除了給張赫昂做些飯食,幾乎沒有別的家務。
而有時候,張赫昂甚至會在提前下班到家的時候,給自己做上一桌熱氣騰騰的飯菜。那感覺,就好像他們二人是一對剛住在同一屋簷下的同居小情侶。
日子,就這麼飛快的流轉著。直到有天,蕭君晴在網上看到一些莫名奇妙的頭條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