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表情呆滯的轉過頭來,看著門口渾身帶著戾氣的人。
喬南溪看到眼前的人,徹底愣住了。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感覺喉嚨被什麼掐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顧北城單手插袋,渾身充滿戾氣的上前一步,用力的把喬南溪拽到了眼前,薄唇微微勾起諷刺的笑:“怎麼?孩子死了,就在這裏找男人?”
他不屑的挑了挑眉,上下將陸景打量了一番,後麵說出的話,狠狠的將喬南溪推下懸崖:“或者說,這個人就是你在外麵的野男人?”
轟!
喬南溪震驚的看著他,他居然可以這樣毫無顧忌的說出了這些話?他真的以為她不會痛嗎?
她眼底含著淚光,眼睛眨都不眨的盯著他,笑著自嘲道:“你管的著嗎?”
聞言,顧北城眼底的寒意越加的濃烈,心底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
要是火焰能實體化,估計都能看到他頭頂冒出的煙了。
他拽著喬南溪手腕的手,加重了力度,不怒反笑道:“你說我管的著嗎?”
她怔住了,眼底寫滿了恐慌。
她知道,顧北城指的是她父親,因為父親......她在他的麵前,每次都不得不低下頭。
她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嘴唇微微抿起,眼底那抹炙熱的湖水,似乎逐漸泛冷。
顧北城將她拉到身旁,不屑的挑眉,眼底寫滿了鄙夷:“她是我的女人,就算是我不要的,也輪不到你。”
“啪嗒”
顧北城說完這句話之後,喬南溪感覺到心裏某個東西碎了,碎裂直至無法拚湊。
她紅著眼眶,目光渙散的望著他,像是在看一個遙遠的人,那個她可望卻不可及的人......
她紅著眼眶,搖頭哀求道:“不要說了,不要說了......顧北城,我真的沒有啊......”說著,她聲音越來越弱,漸漸被哭泣聲所代替。
她真的好痛,胸口真的好痛......似乎,呼吸一下都顯得那麼苦難。
陸景本來不想插手兩人之間的事情,可看到喬南溪那麼苦苦哀求著他,腦海中閃過一抹身影。
“我跟她之間隻是病人跟醫生的關係,至於你說的......我隻能說你不配做男人!”
說完,陸景越過他,肩膀狠狠的撞了他一下,隨即離開。
他不想參與這些,對於那一天的事情,他也很抱歉。而且,那晚他本來是一個人在房間內睡著的,可第二天早上卻無緣無故的出現在另一個房間。
再看看剛才喬南溪的表情,想必......她也是遭到了別人的陷害吧。
可他不知道他留下的那句話,徹底激怒了顧北城。他用力的拽著喬南溪,周圍的溫度快速下降,讓人無法靠近他。
醫院的人隻能遠遠的看著,卻不敢向前靠近一步。
胸口的怒火侵占了顧北城的理智,他不顧喬南溪的反抗,直接將她塞入後車座,眼底燃燒著怒火。
然後毫不憐惜的壓了上去,準確無誤的吻了上去。
這一連串的反應,根本讓喬南溪反應過來,直至她的嘴唇觸碰到他那冰冷的薄唇時,大腦回過神來。
她伸手用力的推搡著壓在身上的顧北城,眼底寫滿了震驚還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