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和陸尋沒有去民政局登記,隻在教堂辦了簡單的婚禮,她以為這件事隻有她和陸尋知道。
那時陸尋的父母在大火中不幸逝世,她重傷住院。
醒來後沒多久,她就去找陸尋了。
卻沒想到陸尋變得沉默寡言,緊緊的抱著她說,他隻有她了。
林昔從沒見過他這麼脆弱的樣子。
所以她向他求婚,以後她就是他的家人,會陪他一輩子。
剛結婚的那段時間,陸尋並不像現在這樣。
無論工作多忙,有多少酒局,他總是會按時回家,吃她為他準備的晚餐,每晚和她溫存。
她想為陸尋生個孩子,讓陸尋多一個家人可以陪伴他,卻因為身體原因肚子一直沒有動靜,為此她看過醫生,每天堅持調理身體。
突然有一天,陸尋變得不愛回家,不接她的電話,天天在外麵燈紅酒綠,和白鷺傳緋聞,她去公司找他,也被他拒見。
偶爾回家,卻已經深夜,抓起熟睡的她不做任何前戲就進入,第二天她起床身邊早沒了他的身影。
而屬於他的那一枚結婚戒指,被他摘下隨手扔在洗漱台上。
“昔昔,來吃早餐。”聶易施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哦,那我去洗漱。”她下床慢吞吞地往洗手間走,抬頭看鏡子裏的自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麵。
她捧起水往臉上撲,好讓自己清醒。再抬頭看鏡子裏的自己,對著自己打氣,加油,林昔。
走出洗手間,聶易施擺好了早餐,都是她以前愛吃的。
可是現在她已經不吃這些了,因為陸尋不喜歡吃,她的口味早已經隨著和陸尋生活發生了改變。
“你這次打算待多久?”
“我不走了,林昔。”
林昔感到驚訝,因為聶易施不是一個願意屈居一個地方的人,他本就生性自由。
“為什麼,你不是都計劃好旅途了嗎?”
“我想留下來,留下來陪你。”聶易施深情得看著林昔,在他知道陸尋對林昔不好的時候,他就決定留下了。
“不行,聶易施,我有老公了。”
“老公?你說陸尋那個混蛋?他哪裏配,林昔你不要執迷不悟。”
“我不允許你這樣說他,如果你還要這樣,那請你離開。”
聶易施被氣到了,留下一句“林昔,你,簡直不可理喻!”就氣衝衝地出去了。
在醫院休養幾天,林昔好的差不多了,傷疤隻能等著自然恢複。
而這些天,她一直沒見到陸尋,她很想他,迫不及待想回家見他。
可回到家裏,一個人都沒有,即使猜到陸尋可能不在家,但看到家裏空無一人的時候,她還是失落了。
但很快她就打起精神來,她決定做好午餐去找公司找陸尋。
公司的前台並不認識她,自從被拒見過後,她知道陸尋不願意在公司見她,所以再也沒來過。
她說找陸尋。
前台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替她向上麵通報。
“不好意思小姐,陸總的行程上沒有與您的會麵。”
林昔苦笑一聲,“那請你告訴他,我是林昔,是他的太太。”
前台一臉她瘋了的表情看她,諷刺道:“這位小姐,您做夢呢吧,我們陸總並沒有結婚,哪來的陸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