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奈的身體倏然從火熱變的冰冷,像是不會呼吸般,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身上的男人。
他剛剛,叫的是別的女人的名字,他連在上她的時候,想的都是另一個女人。
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對她,他怎麼能這樣欺辱她。她咬緊牙關,強忍著不肯發出一點呻吟。
良久,這一切終於結束。
傅域鬆開對她的禁錮,看也不看一眼滿心絕望的她,隻留下一個冷漠的背影。
待他終於消失在視線裏,寧奈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噴薄而出。
她艱難的蜷縮住自己光潔的身體,手握成拳咬在嘴裏,試圖壓抑住自己的哭聲。
別墅一片黑暗,燈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掉,窗外夜色朦朧,已經接近天明。
她扯過茶幾上的桌布圍在自己的身體上,手撐著站起來,頭腦暈暈乎乎,她使勁敲了敲自己頭,才讓自己清醒一些。
剛往外邁出一步,雙腿就打顫,那明顯的腫脹和刺痛感提醒著她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咬咬牙,一步一步艱難的上樓,回了臥室。
她狠狠搓著自己的身體,妄圖搓掉昨夜的一切。
她不明白,為什麼那個說愛她的男人這麼快就這麼變了,他是嫌棄她哪裏不好麼?為什麼要去外麵找別的女人?為什麼要在外麵沾花惹草?
她覺得自己頭很暈,渾身止不住的泛冷意。
她擦幹自己從浴室出來,躺在從前傅域睡的那一側,嗅著他枕頭上已經快要消失的氣味,睡了過去。
房間外突然傳來嘈雜的聲音,她原本就睡不好,輕易就被吵醒了。
她渾身滾燙,拖著沉重的身體下了床,打開門出去。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我家?”她皺眉看著麵前搬東西的一行人,不記得自己有買過什麼。
“是蘇小姐吩咐我們來的。”其中一個人頭也不抬的回答她,重新將東西搬到旁邊的客臥裏去。
寧奈還有些雲裏霧裏,往樓梯那邊走去,才下階梯沒幾步,就看見門口進來了一個女人。
憤怒瞬間充斥大腦,她厲聲叫道,聲音響徹整個別墅大廳:“蘇衾予,你為什麼會在我家?”
蘇衾予聽到她的聲音,走到樓梯下挑釁的看著她:“什麼你家,這裏是傅域哥哥的家,我來傅域哥哥家住,你管的著麼?”
她腳踩著紅色高跟鞋,一步一步往樓梯上走過來,直至高過寧奈。
她俯視著寧奈,高傲的姿態宛如她才是別墅的女主人,嘴上掛著嘲諷的笑,“寧奈,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這裏的女主人。”
寧奈頭已經很暈了,開始有些看不清麵前的女人,但她仍舊冷著聲,“怎麼?現在當小三的都這麼堂而皇之了麼?”
蘇衾予被寧奈這話刺得跳腳,氣憤之下,狠狠推了寧奈一把。
寧奈反應不及,眼看要從樓梯上摔下去,立馬條件反射般胡亂抓住蘇衾予,但蘇衾予發什麼神經,突然把她拉了回來,而自己卻往樓梯下摔去。
變故發生的太快,寧奈的腦子還處於宕機狀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蘇衾予摔下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