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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跟在他們身後，心中五味雜陳。

真相就在眼前，可林煜辰卻視而不見。

就像當初我跪在小雯墓前發誓，說出蘇雨涵的所作所為時一樣。

林煜辰隻是淡淡地看著我，仿佛在判斷我話的可信度，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蘇雨涵。

在他眼裏，我大概和蘇明是一類人吧。

回到車裏，林煜辰沉下臉："雨涵，你父親要說什麼？你有事瞞著我嗎？你真的看見方悅了？"

"我從沒騙過你，我發誓。"蘇雨涵眼圈泛紅，淚光閃爍，"我真的看見方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