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驚得瞪大雙眼,唇瓣沒了血色,顫抖著怒瞪婆婆,憤怒從喉嚨深處爆發:“白粥裏為什麼有蛆,還是半截的,解釋!”
老公胸膛劇烈起伏,一臉痛苦捂住頭,伴隨幾聲幹嘔聲。
“我也不知道,肯定是米過期生蟲子,我老眼昏花沒看清,都是我的錯。”
又是慣用的說辭,為了惡心我,到處找蛆恐怕費了不少功夫。
“現在就給我回老家,棠棠坐月子不讓你來,非要來伺候,來了給我不停找事,趕緊回去吧!”
回應老公是婆婆兩眼一翻倒地昏迷的無賴樣。
讓老東西回老家多沒意思,滿月宴的事還沒清算呢。
我裝作善解人意勸老公:“媽現在就是老小孩,你多點耐心,把她當孩子哄。”
躺地上裝暈的婆婆,嘴角不自覺動了下。
趁老公出差晚上不在家,我闖進婆婆房間,手裏拿著推子對準老東西眉毛剃了上去。
推子嗡嗡聲吵醒婆婆,她驚恐地睜開眼。
我的臉浸透在黑暗中,下手更加用勁,我等這一天可太久了。
憋在心裏這股怨氣可算能發泄,想到這我越剃越興奮。
婆婆奮力掙紮,可惜兩條紋好的眉還是被我剃得一幹二淨。
我興奮地笑著,故意刺激她:“被剃光的感覺舒服吧,別著急還有頭發和睫毛。”
婆婆身子扭成麻花還是阻擋不住我剃她頭發,大片大片發絲落在她身上。
她被刺激得氣血翻湧,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幫她剃好光頭,我大發善心給她留了睫毛。
順手撥打120,叫醒何秀花,她可是迫不及待在老公麵前給我上眼藥。
我瀟灑回房補覺,明天可有的鬧。
第二天我睡飽後,不急不緩去看望婆婆。
踏入病房的那一刻,看見她光溜溜跟鹵蛋似的頭,我難忍笑意哈哈大笑起來。
邊笑邊指著靠在病床上臉色慘白的婆婆,笑得我肚子疼。
見我態度囂張羞辱她,婆婆抄起旁邊的水杯砸向我,尖聲罵罵咧咧:“我可是長輩,你這麼羞辱我,等我兒子回來有你好果子吃!”
眼見婆婆情緒激動又要兩眼一翻暈過去,何秀花湊上前用手幫婆婆順胸口。
開口滿是指責:“嫂子你這樣的,放在我們老家會被男人打死,嫁了人婆婆就是親媽,這麼對長輩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我笑得囂張,挑眉看向她,無視她眼底洶湧的嫉妒。
下一個就輪到她了,她做的醃臢事我已經找人調查清楚了。
“吸血蟲都沒你會吸,住在我家裏還敢給我拱火,你好好的人不當,當白眼狼多掉麵啊。”
何秀花被我揭了老底,惱羞成怒威脅我:“老婆再親能親過親媽嗎?我已經打電話通知風哥了,你把姑姑害成這樣,他不會放過你的!”
我無奈攤了攤手,語氣平靜:“隨便你嘍。”
何秀花死死咬住下唇,看我有恃無恐的樣子,又流露出幾絲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