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我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人在捆我。
我最煩別人打擾我睡覺。
我一腳踹在那人臉上。
沉悶的倒地聲,與抽泣聲在這狹小的屋子裏特別突出。
我開燈一開,原來是何春豔啊。
她手裏還拿著那根麻繩,坐在地上痛苦地捂著臉。
我故作震驚:
“呀!你這是要玩捆綁play嗎,我最喜歡捆綁play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一手拖著她來到客廳。
她哭著喊著宋耀祖,可宋耀祖的房門緊閉絲毫不管她死活。
我拍拍她的臉,笑得明媚:
“來玩捆綁play啊。”
我用麻繩綁住她的四肢。
看著她滑稽的樣子,心滿意足地回去睡覺了。
第二日一醒來,我就看到老熟人。
何春豔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拉著陳新的衣袖哭訴:
“警官啊,那小賤人她好狠的心啊,我家耀祖的寶貝差一點就沒了,她還對我們動手動腳,你得替我們做主啊!”
陳新突然輕咳一聲,何春豔一扭頭就看到了。
笑容燦爛的我,可這對於她來說就像惡魔的催命符。
她用力拽著陳新的衣角:
“警官,快把她抓起來,槍斃,槍斃!!”
我走上前去,沙發一角的宋耀祖明顯瑟縮了一下。
我將她從陳新身上拉開,我力氣從小就大。
我這麼一拉就連陳新都踉蹌了一下。
最後,因為我和宋耀祖是兩口子。
這也歸為家庭矛盾,陳新象征性調解,訓斥我兩句就算了。
從那以後,何春豔和宋耀祖明顯就怕了我。
安分了幾天,我都有點無聊了。
何春豔突然變得和藹,就連宋耀祖都乖順了不少。
她竟然破天荒地下廚給我做飯。
飯桌上她一個勁地給我夾菜夾肉,笑得和善:
“佳人啊,我們一家人要好好過日子。”
說著還讓宋耀祖替我從廚房盛碗熱湯。
在他們熱切的眼神中,我一口飲盡。
身子立馬癱軟無力。
他們表情變得猙獰,剛剛的和善就像是一場雲煙:“臭婊子,還以為老子真治不了你了!”
宋耀祖惡臭的手在我臉上拍了又拍。
何春豔將我扶起,催促宋耀祖:
“耀祖啊,趕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有了我們老宋家的種,看她還怎麼鬧!到時候還不是全由你做主!”
二人想象得美好,我也默默勾了勾唇。
我這兩天都快無聊死了,終於自己送上門來了。
可正當宋耀祖要解開我衣服,我也準備朝他耳朵上咬去時。宋耀祖被人像丟抹布一般丟開了。
等等,我好像看到我媽了,我親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