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破產,我媽把我賣給陸家少爺還債。
陸嘉許卻是個變態,日夜折磨我,根本不在意我死活。
我發誓,我一定要欺辱我的人付出代價……
......
我被媽媽賣了。
哥哥去世不過半個月,家裏的公司就破了產。
討債公司的人上門逼債,我們一家被逼得淪落街頭。
為了還清債務,我媽將我賣給了陸嘉許。
他是陸家的大少爺,有錢,有權,還是雲城出了名的美男子。
但這種天之驕子都有個共同點,冷酷無情。
這輩子,我都忘不了那一天。
一向盛氣淩人的我媽,麵對陸嘉許時卑躬屈膝,極力的推銷我:「我女兒還是個雛,就連外邊男人的手都沒碰過。」
陸嘉許翹著腿,在沙發上翻書,冷冽的眸子瞥了我一眼。
「講個價吧。」
我拚命的掙紮,手腳卻被繩索捆住,連嘴巴也被膠帶封住。
「三千萬,我女兒就是您的人。」我媽很是諂媚,就像是做買賣一樣,而我就是貨物。
我愣住了。
原來在我媽眼裏,我並不是親骨肉,隻是還債的工具。
陸嘉許命人給我鬆綁,將訓狗的飛盤扔在了我麵前。
「你,撿過來。」
陸嘉許一幅命令的口吻我,每個音節,都清晰地落在我的耳膜。
我驚恐地看著他,不知道到底是怎樣扭曲的三觀,讓他說出這般冷漠的話。
見我沒有反應,陸嘉許不耐煩了起來,拍了拍身邊的邊牧。
邊牧立馬把飛盤叼到他腳邊,還蹲坐在地上,吐著舌頭,等待主人的獎勵。
陸嘉許摸著狗頭,嘲諷道:「連狗都不如。」
「放我離開。」我倔強的眼神這麼說。
陸嘉許無視了我,對我媽淡漠的說:「兩千萬,你該知足了。」
我媽有些糾結。
我在兩人討價還價中,就這樣被當成貨物賣給陸嘉許。
我的心臟突然痛了起來。
我媽表情複雜地看了我一眼。
「溫婉,就再委屈你一下。」
「我天天東躲西藏,被高利貸跟蹤潑油漆,再不還錢,他們會把我和你姐姐逼死的。」
「你是個聽話的乖孩子,為了這個家,你要體諒媽媽的苦心啊。」
我跌跌撞撞想逃,還沒站穩,身子又疲軟地癱在地上。
隻好拚命搖頭,嗚咽。
求我媽和陸嘉許放過我。
陸嘉許一寸一寸打量我,淡淡開口。
「你們這是苦肉計唱雙簧?」
我媽慌忙擺手:「不是,不是。」
「我閨女是自願的。」
她對我恨恨的瞪眼,低聲威脅:「你別蹬鼻子上臉,沒有我,你憑什麼值兩千萬!」
我媽說完,拖著我,硬往陸嘉許那拽。
空氣中,是我的身體和地板發出的摩擦聲。
尖銳刺耳。
幾乎快要衝爆我的耳膜。
地上,是兩條肉眼可見的拖痕。
我後背如火燒。
我從來不知道,我媽一向養尊處優,力氣竟這樣大。
「溫婉,媽媽對不起你。」
「可媽媽做慣了闊太太,窮日子會把媽媽逼瘋的。」
我那在旁邊看戲的姐姐,趁機幫忙,還冷嘲熱諷。
「妹妹,我好羨慕你呀。」
「馬上就能過上有錢人的幸福生活了。」
「可我和媽媽還要受苦呢。」
「我寧願陸嘉許看上的是我,他有錢又帥又單身,你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可明明她們都知道陸嘉許的秘密。
他是個變態。
他所交往的女朋友都被摧殘得慘不忍睹。
有些甚至失蹤了。
姐姐看我的眼神越發陰狠惡毒,微微上揚的嘴角,還噙著笑。
「妹妹,你害死了哥哥,害公司破產,害我們東躲西藏沒個人樣,你活著就得贖罪。」
「以後,你得好好表現,我們家就靠你了。」
就這樣,我像個貨物,被扔在陸嘉許腳下。
「陸先生,您看……?」
我媽搓著手,嘴角的肌肉不自然地抽動了兩下。
陸嘉許氣勢迫人,冷冷道:「當我瞎?」
「這是自願?」
我媽倒吸一口涼氣,咬了咬牙。
「行。」
「兩千萬就兩千萬。」
說完,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被陸嘉許拖上二樓,才漸漸恍然。
兩千萬,是陸嘉許的底價。
他從未想過加價。
這一出,不過是為了故意羞辱我。
我媽見多識廣,怎會看不出來?
透過高高的樓梯間,我看到我媽站在客廳,愁眉不展地拿著支票,姐姐還在嘟囔抱怨。
「媽,那死丫頭真不該反抗,害我們少拿了一千萬。」
為什麼?
自從哥哥死後,一向疼愛我的姐姐,也變了。
淩晨三點。
夜色清冷,四周靜寂。
我的臉被硬生生懟在落地窗上,變了形。
窗外,滿院的白玫瑰在搖晃。
我的身後,是陸嘉許花樣百出的折磨。
身體,如同被揉碎了一樣。
痛不可抑。
原來一個女生再如何想要反抗,也敵不過男人的絕對力量。
「我的事,你聽過?」
我的腰快被陸嘉許掐斷了。
喉嚨也腫得吐不出半個字。
麻木點頭時,我看到玻璃窗上,映著陸嘉許霸道淩厲的臉。
有那麼一瞬間,我看到了他眼裏有著一抹淡淡的憂傷 。
從他深邃的眸底,一閃而過。
是我的錯覺嗎?
「所以,別反抗。」
陸嘉許,冷冷的笑了笑。
他低沉沙啞的聲音還未完,滾燙的煙灰就接踵而至,落在我後背上。
好像是抽到一半的雪茄,碾搓在我的腰間。
「這顆痣,我不喜歡。」
我疼得渾身顫抖。
大腦空白時,我聞到了皮膚烤焦的味道。
不遠處,別墅的大門有保鏢在巡邏,時不時傳來兩聲狗吠。
我拚命捂住嘴,不敢哭出聲。
我不怕更猛烈的暴風雨抽在我身上。
我怕這牢籠,再也逃脫不了。
陸嘉許拽著我的頭發,強迫我後仰看他。
我的頭發要斷了。
陸嘉許還在笑。
「溫婉,還真是乖巧可愛呢。」
這一刻。
我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