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話,連忙回到臥室裏,裝作睡著。
我躺下沒多久,許言就來到臥室。
輕聲叫醒我:“老婆,你都睡了兩個多小時,該起床了。”
我裝作被他叫醒的樣子。
睜眼看見許言這張與往常一樣的臉,心裏卻感覺無比的惡心。
原來一個人真的可以偽裝到這種程度。
而之前的那三年都是許言在偽裝!
看見我表情有些不對,許言問:“怎麼了老婆?”
“沒事,我做了個噩夢。”
許言作勢要抱我:“害怕了吧老婆。”
我不著痕跡躲開他的懷抱:“我爸媽剛才和我說讓我早點回去,家裏有點事。”
許言沒看出我的異樣,點了點頭:“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好久沒見叔叔阿姨了,咱們也確定一下婚禮細節。”
我連連拒絕,逃也似的離開了他家。
回到家的時候我還心有餘悸,心臟怦怦亂跳。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真的沒發現許言和李美娟的真麵目我會怎麼樣,也許我的這一輩子就毀了。
晚上,我爸媽下班後看我臉色不太好,忙問我怎麼了。
我將我在他家聽見的兩人對話全部複述了一遍。
聽完這些,我爸媽的臉色也變了。
我爸一巴掌拍在桌上:“豈有此理!”
“之前我還以為是許言那小子一時沒想好,誰知道他竟然這麼惡毒,必須分手。”
我媽也點點頭:“明天媽媽就帶你去把孩子打了,絕對不能留著。”
“以後能離他們家多遠,就有多遠。”
我點點頭:“打胎是一定的,但是我不能就這麼放過了這對母子。”
“竟然騙了我三年,我憑什麼原諒他們?”
爸媽也支持我報複回去,畢竟我這個性格就是他們教出來的。
第二天,我借口要和家人出去旅遊讓我媽媽陪著我去醫院把胎打了。
做手術的那一瞬間,我雖然心底有不舍,但還是堅定地做了手術。
如果我和這個寶寶有緣,她一定會再回到我身邊。
而我也不允許孩子出生就沒有父親這個角色。
我臉色蒼白地回了家,剛休息了一會,許言就打來電話。
“老婆,你們去哪旅遊了?”
“就附近的城市,我爸媽說等孕晚期行動不方便,所以現在帶我出去散散心。”
許言的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真好,我還從沒帶我媽媽出去旅遊過呢。”
“要不老婆我們去找你吧,正好帶我媽也散散心。”
“正好咱們彼此相處一下,說不定結婚以後能相處得更融洽呢。”
我果斷拒絕,怕露餡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就是我真的不想跟這對惡心的母子再多相處一天。
等我身體養好了,我肯定第一時間報複回去,然後分手。
絕不可能讓他們家多糾纏我們家一秒鐘。
打胎後我坐了七天小月子。
而許言也七天沒有聯係我。
隻因為我沒讓他和他媽媽和我一起去旅遊,因此而生氣了。
直到我臉色看起來與打胎之前沒什麼差別,我才給他發信息告訴他旅遊回來了。
許言似乎急切地想到得到我家的嫁妝錢,當天就要拎著東西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