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的盯著白芯妍,我不明白,同樣都是女人,為什麼她會有那麼狠毒的心。
但我不想兒子再重蹈覆轍,於是好心提醒她。
“ 白芯妍,你最好不要把我帶去婚宴現場,否則,你的下場,隻會比我慘百倍。”
白芯妍頓時不開心了,眯著眼睛。
“看來是沒收拾透啊,你居然還有功夫耍嘴皮子,你這裏有廚房,那應該有鹽吧?”
我猜到她想做的事,瞪大了眼睛,身上起了一個個雞皮疙瘩,死命咬住嘴唇才止住顫抖的下巴。
這女孩不隻是狠毒,簡直是壞了心腸。
白芯妍的一幫手下果然從廚房找出了鹽,殷勤的遞給了白芯妍。
“芯妍姐,給。”
白芯妍優雅的拆開鹽袋,把白色的鹽粒均勻細致,一點不落的撒在了我臉上。
“啊!”
劇烈的疼痛似我在地上不住的翻滾,眾人卻哈哈大笑起來。
“像是我們前天吃的醉蝦,她這臉,這輩子別想好了。”
等到我折騰的沒了半分力氣,她們才上前,往我嘴裏賽了塊破抹布,連拖帶拽的把我帶到地下室,隨意扔進了一輛汽車後備箱裏。
我聽到她們在興致勃勃的討論。
“一會在婚宴現場,我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顧總,顧總肯定覺得我們做的對,說不定還會給獎賞呢。”
“對啊,芯妍姐,顧老太太要是知道這件事,對你這個兒媳肯定也會高看一眼,拿捏了顧老太太,你這顧家大少奶奶的位置等於是固若金湯啊。”
“這還用說?被帶到顧哥麵前,這賤人不知道要怎麼死。”
我在後車廂靜靜的聽著,意識逐漸昏沉。
不知道過了多久,恍惚間,一道刺眼的白光亮起,我下意識抬手這遮擋。
我這才發現,我被白芯妍帶到了他們的婚宴現場。
高高豎起的香檳塔,輕快優雅的交響樂,裝扮精美的宴會廳。
這原來是我見證兒子幸福的場合,但如今卻成了我的審批台。
現場人數不多,因為我叮囑過顧海不能大肆宣揚,我不想到時候被扒出身份,擾了佛門清淨。
現場的賓客都是顧海相熟的人,而顧海還沒有到場。
“芯妍,你真是胡鬧,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私底下教訓一下便是了,你怎麼把人帶到婚宴現場來了?”
我抬起眼睛費力的望去,是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婦女,長相跟 白芯妍有幾分相似。
“媽,你不知道,這臭小三侮辱顧哥的母親,我替他小施懲戒罷了,一會讓他親手動手。”
“什麼?還有人如此大膽,乖女兒,你做的對,等會親家母來,你可得在她麵前好好替自己邀功。”
白母說著,似乎也想掙表現,上前抓著我散亂的頭發,狠狠的拽下一把我頭上的發絲。
“臭不要臉的,做小三就該夾著屁股做人,還敢囂張,你一會就明白,什麼叫禍從口出。”
女方的其他親戚見狀,跟著上前,對著我一陣拳打腳踢。
“行了,別把人打死了,給她留一口氣,交給我好女婿來處理。”
我被拖到了角落裏,賓客們繼續交談,完全把我當成了空氣,眾人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個死人。
不一會,顧海來了,他皺著眉頭,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白芯妍興衝衝的跑過去,挽著兒子的胳膊。
“顧哥,我給你看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