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迅速扶住我
“大膽,我家主子可是將軍的…”
秋荷厲聲看向趙明棠一夥。
不等她話說完,侍衛就從背後洞穿秋荷。
紅刃沒出,登時沒了聲息!
“賤婢,你也配和本小姐說話!”
秋荷茫然望著我,顫抖摸了摸胸口大洞,血不停地湧出。
我臉色蒼白倒在地上。
弟弟昨日還與我說趙家女溫雅大方,以後定能打理好府中。
可我目所能及之處都是趙明棠猖狂的臉,明明是不講理的毒婦!
我冷下臉:
“趙小姐如此不怕將軍知道?”
趙明棠冷哼一聲,踢了踢我的膝蓋。
“將軍愛我至深,我教訓一個勾欄女又有何錯?”
婢女也紛紛附和
“別說將軍,你都過不去我家老爺這一關!”
“小姐知書達理,哪是你這種賤女人能比的!”
她們無一不透露對我的鄙夷。更有甚者,直接在我身上啐口水。
我沉聲仰起頭“你可知我是誰?”
趙明棠冷哼一聲,手抱著胸:
“本小姐需要知道一個臟蹄子的身份?”
“將軍對我寵愛有加,就連視若珍寶的姐姐都會特意趕來大婚現場,一起為我掀蓋頭!本小姐天不怕地不怕,把你玩死也沒人在意!”
“先把這張狐媚子的騷臉給本小姐刮花!正好給我大婚添添喜氣!”
她一發話,侍衛們便不再客氣,獰笑著衝上來。
一邊用簪子把我臉劃得血肉模糊,一邊不斷侵犯著我。
我控製不住流淚,忍痛高呼:
“大膽,我就是將軍的姐姐!”
屋內一片寂靜,撕扯我衣服的侍衛都頓住了,試探地望向趙明棠。
趙明棠睫毛顫了顫,繼續趾高氣揚地問我:
“你再給本小姐說一遍?”
我強忍劇痛直起身走,一字一頓道“我就是將軍的姐姐,你若真對我下手,才真是犯了大錯!”
我平視周圍,以為事態會漸漸平息。
可誰知,趙明棠像被點了笑穴一般,尖聲大笑起來。
“哈哈,你這賤蹄子真膽大!在本小姐麵前還敢繼續撒謊,這種彌天大謊都說得出口”
“你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將軍姐姐可是三十有五了!”
“狐媚子,又勾引將軍又欺瞞將軍夫人,如今還有膽子冒充起將軍姐姐,真是無法無天。我隻要說一聲,爹爹就能立刻給你定罪!”
趙明棠不屑一笑,重重踢了踢我的膝蓋。
見我身形搖晃,她更是猖狂“這就受不了了?軟骨頭。”
“本以為你在本小姐大婚前下手,還以為是個有幾分腦子的賤蹄子,沒想到如此蠢笨。”
“將軍早就送她姐姐千畝田宅,怎會住在這京郊草屋賣豆腐?還穿成這幅狐媚子的下賤樣!”
“冒充將軍姐姐…”趙明棠眯起眼睛死死盯著我“本小姐這就帶你回去見將軍,這淫婦真是好大膽子!”
她眼神狠戾,揮手招呼幾個婢女上前。
“蓮月,銀香,我橫豎看這賤蹄子的臉不順眼。你倆去打盆熱水,把她臉澆爛!”
我低估了她手段的陰毒,拚命掙紮,卻被侍衛死死按在地上。
我貧苦出身,縱然弟弟賜我良田美宅,我也寧願窩在京郊草屋,過賣豆腐的清苦生活。
雖比弟弟大十幾歲,可我麵色較嫩,無甚區別。
眼看婢女端水潑下,我驚聲怒喝:
“我當真是將軍姐姐!若今日你們折辱我,日後有你們後悔!”
一聽這話,全屋人都大笑。
滾燙的熱水澆在我本就被簪子刮得血肉模糊的臉上,好像被尖刀反複搓磨!
“狐媚子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看我給你好好洗洗臟身子。”
沒一會兒,我的臉就滿麵瘡痍。
趙明棠十分滿意:
“現在你連母狗都不如咯。”
我死死地握緊拳頭,沙啞道:
“等著吧,你們會後悔一輩子!”
我盯著她們,目眥欲裂。
她們會血債血償!
沈明棠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走到我跟前。
沾著血的鞋底在我臉上磨蹭,狠戾道:
“本小姐活到這麼大,還沒人更給我使臉色!我一聲令下,你就會立刻消失在世界上,不過現在嘛,我還沒折磨夠你。”
“來人!把她全身筋骨給我挑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