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少大老板都要賣地皮,停在這裏的錢都是價值不菲的車子。
王大牛這一輛麵包車剛開進來的時候,顯得格格不入,跟別人比起來氣勢都輸了。
停好麵包車之後,王大牛先是下車,隨後在車外麵為江歌打開了車門,像是一個下人一樣:“江先生,我們到了。”
他現在對江歌可以說是佩服得五體投地,覺得江歌將來肯定成為市裏麵數一數二的富翁。
江歌倒是沒在意王大牛,準備下車的時候,突然從車後麵傳來“啪”的一聲,差一點他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隻見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撞在王大牛的麵包車後尾箱,隨後從車上下來了好幾名男子。
其中一名青年穿著西服,打扮得一副人模人樣的樣子,氣勢洶洶的大喊起來:“特麼的這是誰的車?不知道好狗不擋道嗎?”
王大牛捂著拳頭,本想去找這些人理論,但看到領頭的那青年,一瞬間就慫了,急忙上前,好聲好氣的樣子,一點脾氣都沒有。
“陳少爺,剛剛不好意思了,我們的車子沒有停好,你沒事吧。”
“都是司機的錯,回頭我一定狠狠地教訓一頓司機。”
......
江歌從麵包車下來,剛剛還好他抓住車上的椅子,不然的話肯定是頭破血流了。
“滾,本少爺沒空理你。”被王大牛叫做陳少爺的青年毫不留情,惡狠狠的開口。
不少人都圍過來看熱鬧,但知道對方的身份是陳少爺,都感歎王大牛倒黴了。
陳少爺名字叫做陳鴻波,家裏三代從商,老子更是市裏麵排名第一的首富,從小到大就養尊處優,根本就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麵。
像王大牛這種人隻不過是因為征收一夜暴富,跟陳鴻波這種人比起來簡直可以用蚊子和牛來形容。
王大牛即使被罵,但還是不敢反駁,隻能當起孫子來。
江歌下車看到這一幕,也意識到陳鴻波應該是什麼富二代吧。
“別讓我看到你一次,不然我弄死你。”陳鴻波狠狠瞪了一眼王大牛,一副算你走運的樣子,說完就帶著人走向國土局。
在他身後的人個個都是,蔑視和不屑。
陳鴻波看到從王大牛下來的江歌,眼中滿是輕蔑之色:“土包子,下車開車看著來,不然我弄死你全家。”
江歌全身上下都是地攤貨,陳鴻波則是將江歌當成了司機。
其實這一切都是陳鴻波的錯,王大牛的車挺得好好的,是他的車子不看路撞在王大牛的麵包車上,但因為陳鴻波有權有勢,沒人敢得罪他,直接顛倒是非了。
江歌想跟陳鴻波理論,但王大牛急忙衝過來,攔住了江歌。
他知道江歌有兩千萬,但對上陳鴻波這種人,兩千萬還不夠,甚至到最後,吃虧的還是江歌。
看到陳鴻波一行人進了國土局,王大牛才鬆了一口氣,很是愧疚地問:“江先生,你沒事吧?”
好不容易才拉到一名大老板,結果出了這種事情,他都不知道怎麼跟江歌交代。
江歌搖了搖頭,落落大方一笑:“沒事,跟我說說剛剛那個青年是什麼人吧?”
很快王大牛就將他知道關於陳鴻波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江歌聽完,很快就想起來陳鴻波這個人是誰。
在十年之後,陳鴻波因為賭博,將整個家族財產都輸了出去,曾經的全首富變得一無所有。
鎮上的國土局正在舉行一場商標,這一塊地皮屬於鎮上還沒有被開發商賣去最好的地皮,陳鴻波之所以火急火燎的進去,就是為了競拍那一塊地皮。
現場來的都是數一數二的大老板,個個至少流動資金都在一千萬以上。
雖然是這樣說,但這些數一數二的大老板跟陳鴻波比起來還是差上不少。
他們有些人雖然流動資金有一千萬,但他們不可能全部都拿來競拍,那樣的話就算是拍到了,都沒錢搞項目。
競拍大廳最後一排座位,坐著的都是一些沒有什麼名氣的人,或者像是王大牛這種有心無力的人。
“江先生,我們真的要拍這一塊地嗎?”王大牛跟江歌坐在最後一排,心裏可以說是忐忑不安。
他本來打算先跟江歌購賣離鎮上還要遠的地皮,這樣的話隻需要等升值就行了,就算是虧都虧不了多少錢。
現在倒好,江歌知道陳鴻波需要競拍那一塊土地,結果過來跟陳鴻波硬碰硬,這可可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啊。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絕對虧不了多少錢。”江歌拍了一下王大牛肩膀,示意王大牛安心。
在他印象中,的確是陳鴻波以一千萬的高價拍下了這一塊地皮,後來用來建設房地,賺了不少錢。
現在江歌打算用兩千萬來跟陳鴻波比一比,就算是錢沒有陳鴻波拍不下地皮,也要讓陳鴻波損失一筆。
君子報仇十年太晚。
不得不說有著市首富兒子這個身份的陳鴻波還是很了不起的,坐在最前麵一排,同一排的都是三四十年紀的中年男子,就陳鴻波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
從江歌進來到現在,至少都有十幾個人跟陳鴻波問好,還是放低身份的哪一種。
很快競拍就開始了,現場的人都沉默不語,聽完工作人員的一番介紹之後,都紛紛開始競拍。
起初價是二百萬,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直接競拍到了五百萬,至於競拍者則正是陳鴻波。
不少人都是麵麵相覷,覺得五百萬這個價錢已經太高了,沒必要再跟陳鴻波這種財大氣粗的人鬥下去。
畢竟陳鴻波身份罷在那裏,老子還是市裏麵排名第一首富,有權有勢,現場的人怎麼可能會比得上陳鴻波。
其中有人不願意放棄,繼續出價,但很快就發現隻不過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罷了。
當陳鴻波出到六百萬的時候,現場來參加這一塊地皮競拍的都在搖頭或者是歎氣。
他們都知道憑著他們的錢跟陳鴻波硬碰硬是不可能的了,這一次也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輸給了陳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