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景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不然得被季淺氣得爆血管。
再睜開眼時,季淺已經走出十來米了,陸宴景不緊不慢的跟上去。
視線看向季淺手腕上的疤痕,一股難以言喻的糅雜情緒在陸宴景胸腔裏醞釀。
壓得他難受。
是他連累的季淺差點喪命,也是他錯怪了季淺四年。
他總說季淺白眼狼,說季淺對他太冷漠,可現在他才知道人心不是一天涼的。
他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季淺,也不敢跟她靠的太近。
怕被她反感。
可路有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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