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顧昭森第三年,他在外麵包養了個女大學生。
為她買鑽戒送車,背著我轉移財產,隻為給她一個家。
我痛苦的日夜難眠,整日以淚洗麵。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大鬧一場,我卻安靜地搬出去,主動與他劃清界限。
後來我病情惡化,唯獨忘了他。
他氣急,將我抵在牆邊凶狠的吻我:[宋情,辜負真心的人要下十八層地獄。]
我也隻笑了笑。
再後來,我死了,他得知消息後徹底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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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昭森在外麵有其他女人了。
我不止一次聽朋友提起。
她叫田雨,是a大的女學生,正值青春有活力,最重要的是漂亮。
視頻裏的顧昭森正細心為她擦拭嘴角,捏著她的臉笑的燦爛。
他毫不避諱的帶她出席各種公眾場合,有幾個他玩的好的哥們甚至打趣叫她老板娘。
圈裏人都傳瘋了。
我關了視頻退出朋友圈,驚覺眼淚早已斷線。
一連幾天,顧昭森都沒有回家。
好友氣不過將朋友圈所有相關視頻,見一個罵一個,全都舉報個遍。
可我沒想到,這個舉動惹怒了田雨,第二天就找上門了。
她一見我就輕笑出聲,眼底盡是得意。
[你就是顧先生說的那個黃臉婆吧?年紀一大把了也不知道好好保養哄他開心,怪不得他總說你醜。]
田雨倚在門框邊,逐漸揚起嘴角,語氣輕挑。
[我還以為他哄我的,今天一看確實是讓人倒胃口。]
我垂了眼,想起很久前的一個晚上。
那天,他伏在我的頸肩,一遍遍摩挲我的唇,眼底有難以言說的溫柔。
我大著膽子環住他的脖子,主動湊了上去。
可下一瞬間,他把頭撇向一邊,避開了。
再抬眼,他眼底的欲望已然退卻,一片寂然。
我茫然的望著他,他卻笑了,從背後將我拉進懷裏,側身躺下。
好一會兒,他說:[阿情,這些年你跟著我受苦了。]
我以為他是體諒這幾年的艱辛。
原來都是我會錯了意。
當時他不知道有多厭惡我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