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不知道東廣省秦家吧?我的天呐,你嚴重打擊了我的自信心,君澤你必須向我賠罪。”秦思思噘著嘴,指著君澤。
君澤無辜兼一臉茫然的看向了林初洛,隻聽後者說道“思思是秦家第三代獨女,秦家在東廣省的地位就像冰鑒會在廣海市一樣,冰鑒會你應該知道。”
“額,這樣說我就明白了,那真是了不起。”君澤也微微吃了一驚,原來這丫頭來頭不小。
“切,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別岔開話題,我不管,就罰你請我去喝酒。”
“思思,跟我在一起可不許你喝酒,否則你那幾個哥哥可饒不了我,吃晚飯咱們就回去。”林初洛很認真的說道。
“我都十八歲了,誰能管我,再說了我大哥和二哥那麼喜歡你,怎麼可能責怪你,就這樣說定了,難得能獨自溜出來,後天我就要回學校了,求你了初洛姐。”秦思思拉著林初洛的袖子左右晃動,楚楚可憐的央求著。
林初洛無語的看向了君澤,後者權當沒看見,最終,經不住折磨,林初洛妥協了,不過時間卻是定在明晚,因為明早林初洛有一個重要的會議,絕對不能遲到,這一次換作秦思思妥協了。
吃晚飯,剛走出南月菲大門,兩輛君澤認不出牌子但卻知道一定非常昂貴的豪車立即行駛過來,兩女分別上了車,秦思思打開車窗說道“咱們可說好了啊,要是放我鴿子小心我。。。”秦思思比劃了一下拳頭,惹得君澤苦苦一笑。
這小丫頭挺有意思。
翌日一早,天剛蒙蒙亮,君澤就看見了在花園裏修煉的黑豹,他雖然悟性不高,但勤能補拙,倒也沒讓君澤操心什麼。
君澤驅車來到了冰鑒會的賭場大廈,這裏是林英久的老巢也是冰鑒會的總部,君澤停好了車立即給林英久打了個電話。
“君。。。君先生您來了,我這就下來接你。”
掛了電話,君澤走進了大廈一樓大廳,無巧不巧的是竟然看見了一個“熟人”,他立即帶著邪邪的笑容走了上去。
不是別人正是高興文,不過令君澤有些無語的是秦淑琪也在他身邊,上一次的同學會,高興文都那樣侮辱她了,秦淑琪竟然還選擇留在了他身邊,這讓君澤替以前的“君澤”感到很不值。
“喲嗬,真是冤家路窄啊,怎麼,你來這個地方不會是來當保安的吧?”高興文自然一眼看見了走來的君澤。
“做人,尤其是做女人能做到你這樣賤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秦淑琪!”君澤直接無視了高興文說道。
聞言,秦淑琪臉色變得難看至極,緩緩後退了兩步,低著頭。
“混蛋,你在說什麼?上一次的賬我還沒跟你算,有種你就待在這裏別走。”說著,高興文立即掏出電話。
“算了,我們走吧。”秦淑琪在一旁拉扯說道。
“男人做事女人閉嘴。。。喂,三叔,上次打我的那人就在我旁邊,你快來,冰鑒會大廈一樓。”
君澤輕蔑的看著秦淑琪搖了搖頭“這就是你想要的,榮華富貴但卻沒有尊嚴的活著?”
“你夠了,君澤,是,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變得有錢了,但不代表你就能這樣說我,以前跟著你,我總是被閨蜜和親戚嘲笑的對象,終於和你分開了,你不應該替我感到高興嗎?因為我認識了他,高興文。”
“高興,當然替你高興,因為你得到了你以前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秦淑琪,現實一點沒錯,但人不能沒有底線,那一天他說的話那麼難聽,你就當沒聽見的繼續跟他在一起?”
“對,那一天我什麼都沒聽見,我真後悔以前怎麼跟你這個窮鬼在一起了,而不是他?”秦淑琪哭了,命運總是捉弄人,以她看來,如果以前就和高興文在一起的話,至少現在高興文對她會更好,但事實上兩人之間隔了一個君澤,男人總是小氣的動物,嘴巴上說不在乎,但心裏會不在乎麼?
“嗬嗬!”君澤走了,這一刻,他內心有一種釋然的感覺,大抵是肉體死心了,這也是君澤故意為之,這具肉身殘留的執念之一就是這秦淑琪,現在聽到了對方這樣絕情的話,肉身自然而然做出了反應,就是釋然了,放下了,無感了!
“誰讓你走了?給老子站住。”高興文見到君澤走了卻又不敢與他有肢體衝突,畢竟上一次被揍那是毫無還手之力的。
“當然不走,就在這裏看你能翻出什麼浪。”君澤坐到接待的沙發上,抱著手戲謔的看著高興文。
能來這裏的大多數是有錢有勢的人,倒也沒有看熱鬧的心思,一切如常。
沒過兩分鐘,林英久帶著幾個中年人快步走了過來,一眼就看見了君澤。
“君先生。”林英久以及身後幾人一同招呼道,態度十分恭敬。
林英久的大名如雷貫耳,廣海市的人無不知曉卻未見其人,所以在場的人幾乎不知道這個弓著身子抱拳行禮的人就是大名鼎鼎,可以說是凶名大盛的地下皇帝。
“先不急,老林來坐下,看戲。”
“看戲?看什麼戲?”
“看有人找我麻煩的戲,誒,你先別激動,待會再說。”君澤見林英久就要發作,一隻手輕輕按在了他肩膀讓他老實的坐了下來。
“哼,我倒要看看誰敢在這裏找君先生麻煩,對了,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三位都是咱們冰鑒會的高層,分管這廣海市三個地區,童虎,林南和曹坤。”
君澤衝著三人微微點了點頭,伸手示意讓三人也坐下,而三人本是一開始就跟著林英久打拚的老兄弟,廣海市一方霸主,手裏可是沒少沾血,但在麵對君澤時都是誠惶誠恐老實巴交的模樣。
昨天,君澤在賭場內的一係列手段都被監控器給拍攝了下來,本來林英久在組織他們開緊急會議時還有一些人並不服氣,甚至對林英久的決定持有反對意見,但看到監控錄像後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揮手之間幾十人化作火炎灰燼,這種手段豈是人力可為?攤上這種事情,冰鑒會沒有覆滅,自己這些人還能安然無恙坐在這裏已經是大幸,誰敢奢求更多?
所以他們妥協了,不但全票讚成了林英久的決議同時還在想著如何能與君澤拉近關係,於公於私,即便是將冰鑒會拱手送他,得益的依舊是他們,至於其中的道道婉轉迂回也好,立竿見影也罷,就看怎麼操作了。
對麵,高興文看著四個中年人坐在了君澤身邊,有些疑惑,也在思考著什麼,但三番兩次的在君澤手裏吃虧讓他極為憤怒,現在三叔帶著人已經來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很快,同樣也是一個中年人帶著一幫人湧入了大廳,周圍的人見狀不妙,紛紛離開了。
“哼,君先生,就是這幫人?”林英久見到他的客戶一個個都走了,氣不打一處來。
“嗬嗬,對麵那小子叫來的人,讓你損失了不少吧?你瞧,人都被嚇跑了。”君澤笑道。
“你還敢笑?三叔,就是他。”高興文來到君澤麵前,而他的三叔立即帶人圍了上來。
“哼,全部給我過來。”還沒等到那三叔開口說話,林英久已經拿起電話喊了一句,他起身走到了高興文叔侄兩人麵前摘下了墨鏡。
“敢在這裏搗亂,誰特麼給你們的膽子?知道我是誰嗎?”林英久滿臉的殺氣逼人,一時間,叔侄兩愣在了原地。
“冰鑒會的地盤我當然不在在這裏造次,今天我來隻為這小子,這位大哥,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三叔自然知道這裏是哪裏,但依舊不客氣說道。
“混賬,敢跟冰鑒會會長這麼說話,我看你是活膩了。”童虎上來就是一巴掌將三叔打懵了,就在這時,一群著裝統一的黑衣人從外麵湧了進來,將三叔帶來的十多人團團圍了起來。
“你。。。你們是?”三叔捂著臉,一臉驚恐的看著童虎和林英久,他再傻,這個時候也知道了對方來頭不小,再加上這裏是冰鑒會的地盤,不難聯想到這幾人應該就是這個幫會的人了,而且看這架勢身份還不低。
“嘿嘿,那個,我是高氏煤礦高權,今天我來沒有別的意思,還請幾位大哥不要動怒。”高權怒視了一眼高興文隨後幹笑著說道。
“高氏煤礦真特麼威風啊,君先生你看這事怎麼處理?”林英久冷笑著說了一句,轉而看向君澤問道。
君澤起身緩緩來到已經被嚇傻了的高興文麵前,他戲謔的笑道“今天我不殺你,希望你好好對她,否則我不介意把你丟到海裏去喂魚,明白?”
這個時候高興文哪裏還敢有別的動作,連連點頭,惶恐的不斷後退,這一刻他終於明白君澤的身份不是他能比的
“至於這些人打攪了這裏的生意,該賠償的還是要賠,嗯,就賠兩個億吧,否則就丟他們去海裏喂魚。”說完,君澤穿過人群朝電梯走去,而這時,他手機收到了一條來至陳曼曼的短訊。
“啊,兩個億。。。”高權看著林英久為難的似笑非笑。
“怎麼,嫌少了?那就五個億吧,給你們半天時間,否則你們高家所有人都小命難保,誰都救不了你們,我林英久說的。”林英久說完也跟了上去。